“唉。”陈恪看他这个窝囊样,就气不打处来,只能没好气道:“当然要等万不得已。”
“那就好,那就好……”
讲?”李简瞪大眼道。
“长辈说,几乎所有贡品,都会遭到类似‘和买’,但这多年来,也没听说谁家被逼得上吊。”陈恪道:“大宋朝可没有草菅人命习惯,真闹大,相关*员定然吃不兜着走。”
“难道只有们这倒霉?”
“当然不是。”陈恪摇头道:“越是有名贡品,雁过拔毛就越厉害,征收数层层加码,收到钱款却被层层盘剥,这里外里,真能把人逼死。”
“为什没逼死人呢?”
“因为总有为民做主官!”陈恪道:“大宋官场也有贪污腐败,但更有正人君子,旦做得太过,总会有人仗义执言!”
“比如十年前,天下闻名端州端砚,正处在和们类似遭遇中,以至于工匠纷纷逃往。后来新到知州包拯,暗中进行调查。发现原来宫里只要求‘端州岁贡砚十’,加上三府六部和买,也数不过百。而各级官吏层层加码,扩大贡砚数目,结果端州每年要上缴超过近千方。包黑子怒之下,把此事捅到京城,结果相关*员纷纷落马,从那以后,端州每年进贡九十方端砚,成为定数,至今没人敢再勒索方!”
“三郎,你想干什?”李简额头见汗道。
“想看看,这大宋朝,是不是只有个包青天!”陈恪从来不是个怕事儿,他紧紧攥拳道:“如果只有他个,就去京城找他告状去!”
李简被这少年狠劲儿镇住,半晌才口干舌燥道:“三郎,非得如此?”他可不敢把事情闹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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