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且住。”苏轼挡在双方中间,和稀泥道:“大水冲龙王庙,都是自家人。”便朝陈恪道:“这是程家表兄弟。”又对程家兄弟道:“这是们家世交……”
“原来是和仲啊。”那程之元皮笑肉不笑道:“想不到你竟跟这帮狗东西厮混,看在你面子上,算……”话音未落,根带着肉丝白骨飞过来,正打到他腮上。
程之元惊愕抬头望去,便见陈恪在那里摇头:“果然是三天不练手就生,本是要打狗嘴。”
“愣着干什!”见二哥受辱,程之祥气得张牙舞爪道:“收拾那泼才去!”
干随从便拥而上,苏轼兄弟赶紧使劲拦住。
“是在好心提醒你呦。”苏轼捏起个鹅油卷,口吃下半边:“开动吧!”
“慢点,给留个……”四个少年便嘻嘻哈哈你抢夺起来,自然没什好吃相。
“哈哈,看他们,好像狗在争食唉……”个刺耳声音响起,打断少年们快乐时光。
少年们回头怒目而视,便见三个锦衣少年,在干书童、家丁簇拥下路过,方才那句话,就是他们中个丢下。
“站住!”陈恪霍然起身道:“狗说谁呢?!”
四人相继考完后,在禅院门口会合,苏轼见山上景色优美,便提议游玩番。苏辙却担心不知何时放榜,说还是不要乱跑,以免耽误正事。
“不妨事,晚会儿怕什。”苏轼满不在乎道。
这几日接触下来,陈恪发现苏轼,其实对举业兴趣不大,只是迫于严父慈母殷切希望,才不得不勉强为之……否则也不会发生翘家事件。
“还是不要,以后在这上学,保准你玩腻。”陈恪赞同苏辙道:“们还是去坪上,找个风凉地方,边吃点心边等吧。”
“也是。”苏轼脾气极好,便笑道:“日后可不许推脱。”
“你们想干什!”两个气愤声音同时响起,竟是陈家大郎和二郎,带着许久不见四郎,出现在场中。两个做哥哥,把弟弟们挡在身后,怒目而视道:
五郎也跟着起来,黑着脸站在陈恪身边。
“怎,说就是你!”见有人挑衅,几个少年回过头来,其中较大那个,眯眼道:“不服气啊!”
“原来真是狗在叫。”陈恪大笑起来道:“好狗,好狗!”
“皮痒吧,小子?”个膀大腰圆家丁,撸袖子,亮出花里胡哨刺青:“爷爷撕烂你这鸟嘴!”
“撕你个囊球!”陈恪冷笑声,将衣裳下襟扎进腰带。五郎也挽起袖子。看这兄弟俩,就是常打架主。
“嘿,你以为不爱玩?”
四人便有说有笑回到讲经坪,迅速占据片树荫,从书箱中拿出油布铺在地上,然后打开各自食盒,只见陈恪盒内是两样蒸食,样是桂花糖糕,样是松瓤鹅油卷。五郎盒内是烧鹅、腌鱼、煮鸡蛋。苏轼兄弟盒里则简单很多,是黄米饽饽、青团子之类寻常吃食。
“苏家姐姐真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啊。”午饭是苏八娘手备,陈恪见差别这明显,便笑道:“回去和她说,咱们都是起吃。”
“八姐不定想不到哦。”苏轼嘿嘿笑道:“女人心海底针,你不要太感动。”
“有这样说自己姐姐。”陈恪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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