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名宗绩,头上有大串官职,不过没什好夸耀。因为是大宋北海郡王之子。”青年叹口气道:“现在,你知道,自己闯多大祸吧。”
‘靠……’陈恪张大嘴巴,这次确实玩大发,竟然劫持宗室,那小姑娘岂不就是个郡主?但他很快闭上嘴,光脚不怕穿鞋,连皇帝也敢拉下马,你宗室算个球?
“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自介绍下。”陈恪望着那青年,缓缓道:“姓陈,名恪,至今头上啥也没有,因为只有个当知县爹,还被判斩监候。”
“你是那陈希亮儿子?!”那青年赵宗绩有些吃惊道。
“你觉着会有人冒充?”陈恪耸耸肩膀道。
“灯笼留下。”五郎闷声道:“这是藏书楼。”
“是不对。”青年男子把灯笼递给五郎,心中不禁大奇,从没听说,有这样爱惜书贼人。
青年男子上去后,见妹妹完好无损俏立在那里,终于松口气。
“让二哥担心。”少女轻声道。
“日后却不要去那些危险地方。”青年没有嘘寒问暖,只淡淡训她句,便转向陈恪道:“请尊驾放走舍妹,替她为质。”
“父亲,还是孩儿上去吧。”听禀告,青年对那华服中年人道:“他们解决不问题。”
“还是为父亲自走趟吧。”中年摇摇头。
“孩儿不成,您再上去。”青年坚持道,他话不多,但有种不容置疑感觉。
中年人对儿子,似乎十分有信心,寻思之后,还是点头:“去吧,你要小心。”
“是。”青年便接过灯笼,上楼。
楼,大声道:“大胆狂徒,赶紧把家姑娘放,要伤她根汗毛,便等着碎尸万段……”
“去你吧!”‘吧’字还没说完,便被陈恪兜心脚,踢下楼梯去。
过会儿,又换上个来,这次态度好很多:“诸位好汉请,家主人说,只要放们姑娘,什都好商量。”
“们什都不需要,只要平安离开衡阳。”陈恪沉声道。
“这好说,们这就可以备辆马车,天亮就护送你们出城。”
“你怎会在这里?”
“被抓,说起来,也有你责任。”陈恪攻心于无形,给对方造负疚感。
“责任?”
“要不是你把
“哥……”少女轻呼声。
“住口。”青年低喝声。
“二位不妨起留下。”陈恪干笑声道:“你这哥哥,是堂还是表,有没有这小娘子金贵,还不清楚。”
“也对。”青年点点头,望向陈恪道:“也许,有必要自介绍下。”
“极有必要。”陈恪点点头。
和陈恪打照面,两人便愣住:“是你?”“怎是你?!”
这不正是那在船上夜夜相会聊友?
陈恪颇为尴尬,干咳两声道:“是啊,是,真巧哈。”
“里面是妹子,你能让先看看她?”男子轻声道。
“看吧。”陈恪让五郎闪开身子。
“外面禁军答应?”陈恪冷冷道。
“这个不必担心。”那侍卫自傲道:“咱们马车,没人敢拦。”
“口气够大。”陈恪笑道:“可性命攸关,你得让相信才行。”
“这……”侍卫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退下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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