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小王爷首肯,队伍便折向北面最近县城,但天色已晚,只能先住进驿站。不过侍卫们也松口气,汇聚南北商旅之处,应该没人敢动手。
但翌日早,当他们准备服侍小王爷晨起时,却惊恐发现,那间驿丞特意
“……”陈恪等人都吃惊望向他,这牛皮吹大吧。
宋端平伸伸舌,表示自己时嘴顺。
好在没什江湖经验小王爷相信。他沉下脸想半天,压低声音道:“们来招‘金蝉脱壳’!让侍卫们吸引那些歹人,们可轻松上路。”
“本来们挺轻松。”宋端平嘲笑道:“带上你就累。”
“吾自幼习太祖长拳。”小王爷怒道:“尔敢择日比试?!”
押运粮草队伍,从城中出发不久,便引来冰冷窥视。进入山道后,埋伏已久军队猝然而起、乱箭齐发;身手矫捷刀手,冲下山来,将落在后头文官斩杀……
这是他们起推测出来场景,难道要在自己身上重演?
“他们不敢。”赵宗绩已经恢复镇定道:“吾若亡,匪类活罪变死罪矣。”显然,他也意识到,那些人是冲着陈恪他们来,八成就是劫粮车那批人。
“不要太自信,如果都那理智,现在还是秦朝哩。”陈恪出声道:“还是听他,去官府,然后们设法离开。”既然答应那老王爷,他就不能让小王爷出危险。
“他们听。”赵宗绩傲然望着陈恪。
后来序齿,赵宗绩竟只比陈恪小七天,陈恪是第次出川,他同样是第次离京。但陈恪想去哪就去哪,谁也管不着,他却寸步不得离开父王身边。
所以哪有什‘斯特哥尔摩症候群’,不过是小王子聊发少年狂,想要自由、想要冒险、想要去拜会下欧阳修罢。
去往江西路上,陈恪他们直打量赵宗绩。实在想不到,这样古板张脸下,居然隐藏着颗闷骚心。
赵宗绩被看得有些恼火,正待警告下这些无礼家伙,却听到外面侍卫沉声道:“公子,们被人跟踪。”
“是不是父亲不放心。”赵宗绩轻轻掀开帘子道:“派人跟上?”
“只手就能把你揍趴下。”宋端平冷笑道。
“好好。”陈恪赶紧拉架,对小王爷道:“你能说服你侍卫?”
“甩掉他们就是。”
“……”估计是压抑太久,小王爷任性起来,连陈恪都拿他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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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牛比。”陈恪两手摊。
“呵呵……”赵宗绩笑,终于压这小子头。
“但是总得为欧阳公考虑吧。”谁知陈恪还有下文:“们带着尾巴去,不是给他招祸?”
“谁人敢伤欧阳修?”
“是没人敢明着动。”宋端平冷声道:“但知道几十种方法,可以让人死不明不白。”
“要是自家兄弟,何必躲着们。”侍卫摇摇头,面现焦急道:“属下建议,等应立即向最近县城赶去,进入官衙就安全。”
“胆子忒小也。”赵宗绩冷声道:“你们二十多名高手,护不得等周全?”
“倘若寻常贼人,属下自然不惧。”侍卫郑重道:“但是,属下看那些盯梢,像是军中斥候。”
“什?”赵宗绩吃惊道。
陈恪等人也同时变脸色,他们眼前兀然浮现出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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