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人家也进来。”那被唤作夫人女子,是个明眸皓齿、粉面含春美丽少妇,只见她梳着个杨妃发髻、鬓撑金凤发簪,穿袭织金花纹荷叶色撒花绉裙。由于怯寒,又披个红绡滚边云字披肩,端是彩绣辉煌,贵而不矜。
女使回头,险些撞到五郎胸上,吓得她往后窜,瞪大眼望着这帮不速之客。
那女子却微微笑道:“想必你们便是三郎、四郎、五郎和六郎?”
“是。”陈恪唱歌喏道:“还没请教?”
“妾身姓曹,乃是你父亲……朋友,你们便唤曹姨姨吧。”那女子粉面微蒸,但又得体笑道:“快进来坐,到自己家,还不快放下书箱?”
这时候,负责这带街司过来,请她们到巡铺去做个笔录……当街跑马事已经报上去,正愁着找不到肇事者呢,她们却自投罗网。
“你们先回去吧。”青衣女子看眼满眼不情愿众少女,淡淡道:“自己去就行。”
※※※
那厢间,陈恪几人,酒足饭饱之后,又有个年青人主动当向导,带他们出朱雀门东壁、过龙津桥南去。过太学,又有横街。街南五里许,皆是大片民居。其内街巷纵横,网罗如织,若没有这土生土长汴京青年带着,怕是真找不到那条藏在深处老桥巷。
“到,就是这儿。”带他们到里面第二家门口,那青年道:“叫门看看对不,不对咱再找。”
枣红马,放在后世,那就是限量版法拉利。再加上那些豪仆健奴,实在令小民敢怒不敢言。
当然,大家可以用目光狠狠鄙视他们。
来到方才出事地方,那女子止住脚步,把缰绳丢给下人,颇为男子气朝众人抱拳道:“方才惊马,教诸位受惊!”声音却如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
“……”众人沉默以对。
女子知道,众人是在无声抗议,她再次抱拳道:“请问方才有没有人受伤,那孩子去哪里?救人男子又去哪里?”
不待吩咐,在屋里侍立几个女使,便去接陈恪几个书箱。
“还没吃饭吧。”女子又吩咐女侍道:“立马去酒楼叫
叫门,开门是个俏丽女使,看着这帮不速之客道:“你们找谁?”
“请问这是陈司谏宅?”
“是,你们是?”
“们是他家人……”陈恪这帮活土匪,自然不会当闷葫芦:“你又是何人?”
“……你们稍等。”女使大窘,福福,转身便进去,对坐在厅中个女子道:“夫人,外面来几条汉子,道是官人家人,是让他们进来,还是等官人回来再说?”
这才有人答话:“算你运气好,没有伤到人,孩子已经被家人带走;那位义士,被员外们请去喝酒,汴京城这多酒楼,谁知道去哪家。”
“请务必帮找到他俩。”女子脆声道:“必有厚谢!”
这时,她身后个少女,小声道:“大姐头,人都没事儿,们回去吧。”被鄙夷目光注视着,自然不会舒服到哪去。
“是啊,是啊,大姐头,们回去吧。”其余少女也小声央求道。
谁知那青衣女子,回头狠狠瞪她们眼。她本来高出那些女子接近头,又生双丹凤眼,这瞪不要紧,竟唬得少女们起缩起脖子,再也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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