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河倒不必
。”陈恪笑笑道：“如何让这快完工
工程停下来，老师可有主意？”
“有主意话，
又岂会在这里长吁短叹？”欧阳修道：“三郎有什
高招？”
“也没有太好办法。”陈恪苦笑道：“但总结老师上次失败教训，不外乎孤军深入无缘，因此才没有形成声势。反观六塔河呼声之高，几乎是众望所归，又有官家和相公们全力支持，所以老师败得
点不冤。”
“嗯。”欧阳修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所以老师，必须要找到足够数量和分量支持者！”陈恪道：“才能有战可能！”
难免会以为，是在拆他们台，帮贾子明忙。”
“而且‘河入六塔’之法已经动工年多，如果叫停更张话，让官家和文、富二相公脸面往哪搁？”说到这，他长长叹，苍声道：“人是会变，三郎，老夫太不自量力，所以出丑是应该。”
“但老师你没有变。”陈恪沉声道：“所以你比他们都强。”
“别学。”欧阳修摇头道：“不然就得像样，辈子靠边站。”
“但更不会学他们！”陈恪断然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就不信个颠倒黑白国家，能存在多久！”
“呵呵……”欧阳修眼里，再次流露出激赏之色，拢着胡须道：“好小子，跟年轻时个样子。”
“老师，自夸不好吧？”
“哦，哈哈哈……”欧阳修放声大笑，将满腹惆怅冲淡不少。
“老师，不能放弃！”待他笑过，陈恪定定望着他道：“你常教导们，守护国家、守护百姓、守护正道，这是君子责任！”
“不错。”欧阳修精神，也振奋起来道：“就算是跳到六塔河里去，也定要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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