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要考考们,掌握多少河工知识吧。”赵宗绩不确定。
“你打算怎写?”
“原本是想随大流,从李仲昌奏章中抄几句,应付过去得。”赵宗绩叹口气道:“不过睁眼说瞎话,心里憋得慌。”
“现在呢?”
“不装疯卖傻,就说实话。”这下轮到赵宗绩斩钉截铁:“就实话实说,觉着李仲昌方案,不是般不靠谱!”
些光亮。
“日子还长着呢,指不定有什变数,现在就装疯卖傻话,什时候是个头?就算要装疯,也得等赵宗实真被立为太子再说!”陈恪望着他,沉声道:“现在装话,不过止增笑耳。也不是让你去争,咱们心里不装非份之想,自自然然做好自己就是。未来事谁说准?但是你自己放弃,别人更不会给你机会!”
“是。”赵宗绩重重点头,咧嘴笑道:“其实早装够!”
“哈哈哈,这就对……”陈恪开怀笑道:“人生在世,活得痛快,才是顶顶重要。”
“嗯。”赵宗绩感激望着陈恪道:“让你这说,心里亮堂多。是啊,装疯卖傻什时候是个头?早晚会真变成疯子!”
“就是这个理。”陈恪笑着点头道。
“这样话,要回去重写作业。”赵宗绩捏着下巴道。
“什作业?”
“前几日,们在宗学中听讲,官家突然到。”赵宗绩道:“官家经常到宗学,有时还会亲自讲课。那天大病初愈,倒没多说话。只是临走时,给们留下道作业,让们就治理黄河各抒己见,说说到底是哪种方案好。”
“‘六塔河方案’已经施工年多,官家怎会突然有此问?”陈恪神色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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