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短,走得再慢,也很快到门口,陈恪要把女子放下,果然又听他道:“送佛到西天,官人还是把奴家扶进去吧。”
陈恪低头看看女人满面春光表情,又望望那半掩着房门,心念电转,猝然抬腿脚,将门猛地踹开,向里面张望圈……这是间与门脸极不相称小屋子,里面有个仅能转身天井,屋里除床铺之外,就只有张四方桌,览无余,应该没有什危险。
‘难道多心?’陈恪稍稍松口气,那女人又呻吟起来,他只好将她搀进去。走进屋子,便是来到床边,他刚要将女子放下,谁知道那女子好似八爪鱼般,紧紧缠上他身子,想要把他往床上推,谁知陈恪脚下有根,竟敢推不倒。
结果就像猴子爬树样,尴尬在那里。
“你要干什?”陈恪看看门口,似乎有人影闪过。伸手,便把那女子隔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掌直接按上女子胸口,好软、好手感……定然不是硅胶。
满是雪白丰腴,陈恪不禁有些反应。原来这女人穿着极是大胆,外罩间半透明粉纱衣,内里桃红色抹胸,勒出两个雪白浑圆半球,陈恪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呼吸不禁重些。
那女人见到他这副初哥模样,先是掩口笑,突然又娇滴滴呻吟起来,‘哎呦,哎呦……’边还将两腿微微勾起,好似疼痛难忍,又好似在勾人魂魄。
陈恪这才想到,对方是个伤者,连忙默念‘医者父母心’,去看那女子脸,长相还好,但浓妆艳抹,脂粉气太重……他顿时纯净下来,询问道:“哪里疼?”
女人哼哼唧唧说阵,总是说不大清楚,陈恪也看出来,她应该没受什伤。便道:“没事话,把你扶起来吧。”
“多谢官人。”女子娇怯怯点下头。
女子不仅不慌乱,反而骄傲地挺挺胸,咯咯浪笑道:“官人好猴急哦,不过这种事,要慢来才是耍处。不如这样,官人先给贯钱,出去买些酒菜来伺候你享用,然后再上床行那周公之乐?”
“哦……”陈恪再不明白,就是猪,心中恍然道:‘原来是位失足妇女。’捏捏她柔软胸脯,恋恋不舍撒开手道:“临出门前媳妇有交代,路边野花不要采……”
“小哥如此高大威猛,原来却惧内啊……”女子咯咯直笑道:“怕什,俩谁也不认识谁,只结个露水之好,太阳出来,便无影无踪,你夫人上哪晓得去?”说着她把抹胸微微向下扯,双好白馒头砰然欲出,陈恪登时血
陈恪便探手将她掺起来,本想待她站稳就松手,谁知那女子竟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娇弱道:“奴家身上点力气都没,公子行行好,送奴家回去吧,奴家住处,就在那里。”说着伸手指那巷子里,院门微掩户。
“还是唤你家人来吧。”
“家中无人。”
“靠。”陈恪翻翻白眼,心中冷笑道:“看来遇上仙人跳!”他艺高人胆大,正想找点刺激消遣,便点头道:“好吧。”
他便扶着女子往巷子里走去,那女子依然紧紧靠在他身上,不仅如此,还不时低声呻吟上几句,阵阵热气吹在他耳朵上,让他从里到外酥酥痒痒。心道:‘这是麻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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