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为?”
“但这次,文相公打错算盘。”赵宗绩笑笑道:“情况是不样,由于李仲昌从开始。就是通过倚借权势以弹压众议,强行推动开六塔河。而且尽管他们口咬定,商胡合拢之日,没有接到圣旨,但是政事堂相公,显然应该早就下令,让他们暂停工程,等们测量结果出来再说,然而六塔河直没有停工,相关*员妄为,也让朝野十分愤怒。”
“于是事败之后,虽已有贬斥,但是朝野显然并不满足于履行惯例,乃至出现,河朔被水灾,滨、棣、德、博四州之民,皆归罪于李仲昌、张怀恩、蔡挺等人,乞斩此三人以谢河北!”
“不用说,这是那位贾相公搞出来名堂。”陈恪冷笑道:“这好机会,他怎会不利用?”
“不错,贾昌朝人纷纷上书言事,说李仲昌等*谋辨口,诬惑朝廷,邀利急功,罪孽深重,败事已多。固宜行窜殛之刑,岂得蒙宽宥之诏?要求将几人并从公议,改置严科。谢列城愁怨之民,示国朝刑罚之严正。”赵宗绩道:“要求越过政事堂,由共议决定几人处罚。”
“非但如此,他们还将矛头对准二位相公,说‘执政诸人皆未尝亲见河流地势深浅髙下,虽有论议,亦但是遥度,非有实据也。’”赵宗绩接着道:“还说宰相选择治河方案时,并不是从其本身可行性出发,而是以独占功劳、打击政敌为要,自然会出现这种幼稚失误,奏请官家对二位相公予以处罚。”
“结果呢?”陈恪心说,这还差不多。
“官家仍在权衡,但是,已经召贾相公回京。”赵宗绩也冷笑起来道:“二位宰相日子,怕要益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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