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有没有犯困?”陈恪瞪大眼道。
柳月娥摇摇头:“就是有点晕……”
“你这药到底灵不灵?”陈恪狐疑望着老大夫。
“有人体质好,麻不倒也是正
“什心理啊。”陈恪无可奈何,在端来盆中,用淡盐水仔细洗净手,老中医又掏出个瓷瓶道:“将这个给她服下。”
“此乃何物?”
“勾兑好睡圣散,服后即昏睡,待其不识痛处,方好下手。”
陈恪拔掉瓶塞,闻到股浓重药味,估计这是人家秘方,便不说什,让柳月娥张开嘴。
“自己有手。”柳月娥不肯道。
“请位女医生来……”柳月娥面色惨白,头发缕缕紧贴着额头。
“医者父母心。”陈恪劝道:“都什时候,还讲究这个。”
“汴京城女医生,只会看产科和妇科。”老大夫捻须道:“恐怕大宋朝,都没有看外科女医生。”
“那……就让他来……”柳月娥看看陈恪,紧咬着下唇道:“你不用担心,不会赖着你。”
“还由着你性子来。”陈恪却不理会,对那老大夫道:“你只管弄,别理她。”
“你得先给手消消毒啊。”陈恪望着那老大夫道:“感染怎办?”
宋代人还没有细菌微生物学知识,自然不懂他话,那老大夫望望他道:“消毒、感染……那是什?”
“人手很脏,直接触碰伤口话,就算你包扎好,也很可能会出现,体温升高、伤口腐烂,最终导致病患死亡。”陈恪尽量用明白语言,将西医词汇翻译过来。
“这个,懂。”老大夫点点头道:“处理伤口前,会先洗手。”说着吩咐兵卒道:“打盆温水来。”
“水里面加小勺盐!”陈恪补充道。
“闭嘴!”陈恪怒道:“张开嘴!”
“你这后生好不讲理,到底是让她张嘴,还是闭嘴啊?”老大夫都听笑。
柳月娥还就吃他这套,不情愿张开嘴,陈恪将瓷瓶塞到她嘴上。股辛辣药味顿时充满口腔,柳月娥差点没呛着……
“有你这样喂药?”老大夫回头怒道:“小口小口喂给她!”
“哦……”陈恪自知理亏,这次点点让柳月娥喝下去,好会儿,瓷瓶被喝空。
“那还是自己来吧。”柳月娥伸手,便握住箭杆,作势往外拔。
“千万别,千万别。”老大夫投降,问陈恪道:“后生,你行?”
“要是行,找你干嘛?”陈恪瞪眼道。
“你弄成啥样,都认。”柳月娥也瞪眼道。
“嘿……”老大夫受不这对彪悍到无以言说男女,道:“得,背过身去,你要是实在不成,再转回来。”
“不加!”老大夫摇头道:“什都不加,就温水就可以。”
“以后记住,淡盐水可以消毒杀菌,避免感染……”陈恪却不容分说,边教训那大夫,边吩咐军卒道:“照说去做。”
“那可不管。”老大夫撇撇嘴道:“又不是腌肉,还加盐……哎呦喂……”
回答他,是陈恪好大拳头:“再说这种风凉话,把你打成熊猫?”
虽然很想问‘熊猫是什东东?’,但老大夫捂着左眼,担心右眼,不敢再理会这粗鲁野人,转向柳月娥道:“你有什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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