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能看出,这是间女孩子闺房。’陈恪颇为意外。
女孩子闺房,便如罗裙覆盖下肌肤般隐秘,柳月娥也不知,为何会把他领进来,许是因为别地方都不保险……但看到陈恪双贼眼四处扫见,却不禁羞恼:“不要乱看!”
“看看,够不够干净。”陈恪却本正经道:“太脏地方,是不能用来看外科。”
“这里不脏!”柳月娥羞恼更甚道:“每天都打扫。”
“没说脏,还不错。”陈恪呵呵笑道:“放松,然后把伤口露出来吧。”说着,把个铜质箱子搁在桌上,掀开盖后,将里面物件,样样取出来。
“废话,你要是替别人挡箭,管你去死。”陈恪沉声道:“赶紧找间静室。”
“……”柳月娥倔强歪着头,不吭声。
“不然要喊出真相啦!”陈恪从来不缺办法,既然母老虎怕家里人知道受伤,就用这个威胁她。
“卑鄙!”柳月娥怒目相视道。
丫鬟们躲在远处,望着姑娘先被那长脚汉子制住,然后又带他往绣楼走去,不禁面面相觑:‘难道欲擒故纵?’
陈恪翘首以盼,终于看到那个高挑身影,不禁微微惊讶……许是在家缘故,柳月娥没有穿她常穿紧身武士服,而是着身深蓝色罗裙。乌黑长发,用根金簪绾在脑后,显得肤白如纸、颇为娇弱,浑不似平日女强人模样。
“你怎来?”柳月娥看到他,眉头微蹙道。
“又不是白眼狼。”陈恪站起身道:“自然要来看看你……”‘伤情’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柳月娥狠狠瞪眼,硬生生止住。
“很好,不劳费神。”柳月娥神色冷淡道:“既然说要帮你讨回庚帖,便定会做到,不用你出面。没有别事,你就请回吧。”
“把当什人?”陈恪却大摇其头道:“好汉做事好汉当,陈三郎啥时候也不会躲在个女人背后!”
他问哪有清水,柳月娥指指墙角桌上个紫琉璃内胆暖水瓶……是,这个年代已经有暖瓶,而且结构与后世相差不大,只是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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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娥带着陈恪进座二层小楼,见她进来,楼里侍女都起身道:“姑娘……”
“你们在这守着。”柳月娥沉声道:“没有吩咐,谁也不许上来。”
“是。”大家族侍女,总有过人之处,应声便悄无声息守在门口。
柳月娥则带着陈恪上楼。二楼应该是她闺房,陈设十分简洁,除张鸡翅木千工床外,便是几椅梳妆镜这些必要家具。墙上没有想象中挂满宝剑,桌上倒有束白色蔷薇,被养在淡粉色汝窑瓷瓶里。
“你走不走?!”柳月娥柳眉竖,逼近步。
“使用,bao力之前,要先考虑自己身体状况,小心伤到自己。”
“只手也能对付你!”柳月娥冷哼声,伸手便要擒陈恪肩膀。
但她动作,明显要比平时慢很多,陈恪不避不闪,探手擒住她手腕,嘿然笑道:“说吧,你不信……”话音未落,他看到柳月娥额头,满是米粒大小汗珠,面色苍白,摇摇欲坠,不禁眉头紧皱道:“你是怎搞?”
“与你何干?”柳月娥想要挣脱,但伤处钻心疼痛,让她失去平日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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