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消失在楼梯后,柳月娥却依然望着那里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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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太爷带着陈恪,来到他练功房。
这间练功房十分宽敞,四壁和地板都是木质,墙上悬着副银钩铁划中堂,上书两个大字,‘武道’。
柳老头脱鞋,踩在地板上,走到武器架旁,拿起支竹刀,突然紧紧盯着陈恪道:“你姓陈?!”刀尖挑,另把竹刀便朝陈恪飞去。
“是。”柳月娥点点头道:“被流矢误伤。”陈恪闻言错愕望向她,只见她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多嘴。
“柳刀、柳剑两个混蛋呢,怎回来也不吭声?”柳老头怒道:“他们是干什吃?”
“是不让说。”柳月娥抬头道:“爷爷和奶奶身体不好,怕你们着急。”
“现在更急!”柳老太爷愤怒道:“你个臭丫头,中箭也不吭声!眼里还有没有这个爷爷?!”说着扬手就要打。
‘咳咳……’陈恪终于明白,柳月娥打人毛病,是跟谁学。
柳老头赶紧转过头去,见自己孙女已经穿戴整齐,那男子也摘下口罩,露出张英姿勃勃面孔。
看看孙女、再看看这男子,柳老头有些混乱,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来,最终还是爱囡心切,对柳月娥道:“月娥,你没事儿吧?”
柳月娥刚要安慰祖父,却被陈恪用脚尖轻轻踢下,她也不知道,怎就明白他意思,便声如蚊鸣道:“这得问大夫。”
“哦,也对。”老头笑笑,转向陈恪道:“兀那小子,乖孙女伤严重?还不快快道来!”
“死不。”陈恪把用过工具,样样消毒,收回他铜箱子中:“但要是不积极配合治疗,就难说。”他语气中,充满从容镇定,当然是装出来。但唯有这样,才有可能唬住这老头。
“是。”陈恪探手接住。
“陈三郎?”柳老头脸,愈加阴沉道。
“不错。”陈恪放下药箱、脱鞋、走上武场,唱个喏道:“晚生拜见老太爷。”
“不敢当。”柳老头侧身,不受他礼,刷地劈出刀,怒喝道:“你既然不屑娶孙女,为何又偷偷摸摸登门?”
“老太爷
听到这声,柳老太爷才猛醒,原来还有外人,便硬生生变掌为指,指着陈恪道:“爷爷认识京里最好金创大夫,何必偷偷摸摸,找这个毛都没长齐小子……”
“上次便是他给看。”柳月娥小声道:“孩儿不想,再让第二个大夫碰。”
“说也有些道理。”柳老头点点头道:“受伤,就好好休息,让厨娘给你炖参汤。”然后冷冷看陈恪眼道:“你跟下去。”说完便转身下楼。
陈恪背起药箱,便往下走,却被柳月娥叫住道:“和你道下去。”
“这是自己事情,用不着你来罩。”陈恪摇摇头,转身望着她道:“还有,每天都得换药。”说完便快步下楼。
“怎样配合治疗?”
“每天都要换药。”陈恪道:“直到从里面长好为止。”
看来问题不大……柳老头心下稍定,便关切地盘问起来:“孙女,你这是啥时候受伤?”
“三天前。”柳月娥小声道。
“三天前?那不就是剿灭丐帮那天晚上?”柳老头瞪大眼道:“你是那晚上受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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