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还有八间屋呢。”
“不大,二十两银子买这大宅子,平时可捡不着这种大便宜。”陈恪笑笑道:“你在这守着,去隔壁探个究竟。”
“嗯。”宋端平点点头,陈恪便迈过坍塌院墙,到隔壁院子里。他先观察下左边户,见也是空着,这才放下心来,打量这套大龙头密宅。
这处庭院与隔壁大小相仿,但屋宇完整,不过院子里黄泥也不少。陈恪里里外外仔细搜查遍,见屋子里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水泡过痕迹。黄泥完整覆盖着地面,显然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
“这怎找?”宋端平隔着坍塌院墙,看得清清楚楚。
“肯定不在地面以上。”陈恪道:“耗子永远改不打洞习性,估计是埋起来。”
经纪人便从柜子里,拖出大串钥匙,果然每把钥匙后面,都系着块木牌。翻好久,经纪人找到两把,解来下道:“走吧……”
两人便跟着他出去,走在大街上,那经济道:“可不瞒你们,房子都被水泡坏,你们要住话,肯定得翻修。要不,也不能这便宜。”
看看满眼残垣断壁,陈恪点头道:“解。”
经济带着他们左拐右拐,不时,到条破烂隐蔽巷子口:“这里就是驴尾巷第二户、第六户有售。”
“看看第六户吧。”宋端平道:“第二户太靠路。”
。直到现在,才来到便桥附近找寻这条巷子,谁知道整片区域已经面目全非,根本找不到原先街巷。
※※※
填饱肚子,两人便回到那家牙行,也巧,还是那个房屋经纪在。看到陈恪两个,经济脸上自然没有好颜色,宋人注重承诺,对于不守信人,那是很瞧不起。
陈恪忙陪着笑道歉,说被秋闱耽误云云,那经纪人脸色这才缓和些道:“你们将来是要作官人,就更得守信。”
“定定,下不为例。”陈恪低姿态道。
“屋里还是屋外?”
“屋里可能性更大些。”陈恪拎起院中两只水桶。
“你要干甚?”
“洗地……”陈恪郁闷道。不把厚厚黄泥都洗掉,你怎知道底下有什?
好在后院就有井,而且井水漫到井沿,都不需要用辘轳汲水。陈恪脱掉上衣,连打八桶水,才把东屋洗出来。然后倒持着匕首,逐格敲击地砖,直忙活到黄昏,才颓然道:“没有……”
“……”经济心说,都偏成这样还嫌闹,真有够变态。
经济把他们带到第六户去,谁知门锁已经锈住,好半天才捅开,进去看,好家伙,七间屋塌半,院子里到处都是黄泥。
经济看,心说要坏。他都不抱希望,谁知两个变态客人却致点头道:“不错,就是它。”
陈恪交五两银子作定金,约好明日去官府签合同,那经纪人便把钥匙给他,放心走。
“怎,你真要买这栋房子?”宋端平道:“这本钱,也太大吧。”
“走吧,去看房去。”显然最近买卖不咋地,六七天前房子仍然在售。
“不看那栋,们实地转圈。”宋端平出声道:“想在驴尾巷置业。”
“那里……”经纪人道:“位置很偏,出入都不方便。”
“们就图个肃静。”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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