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探子赶紧摇头道:“们小心着呢。”
“
“你继续盯着,回去报个信。”探子道:“咱们可对好口供,不说曾经跟丢。”
“不说。”同伴也不想多事,道:“你别说漏嘴就行。”
“操心你自己吧。”探子说声,便匆匆离去。他穿越大半个京城,又兜几个圈子,确信没有尾巴缀着,才走进处深宅大院中。
通禀半晌,管家才让他换鞋和衣裳,进去内宅,探子低着头,不敢四处打望,却也能看到脚下丝帷锦帐重重叠叠,能闻到各种华贵香气。也不知过几重门,管家才叫他站住,自个进去禀报。
探子职业使然,偷眼瞧去,只见眼前陈设珠光宝气、极尽纷华富丽,听得内里丝竹阵阵、莺声燕语,让人心里痒得很。他也形容不出如何好来,只觉着皇帝老儿住地方也不过如此。
“就住前面。”那人紧张下,干笑道:“家里也乱着哩,还是收拾好,再来请官人。”
“这样啊,也好。”
“不扰官人,也得去找几个人力。”那人怕多说露馅,朝他草草抱拳,便赶紧走掉。
望着他离去身影,陈恪不禁轻舒口气。警报,解除大半。
※※※
着帮短工来家里。雇工们早就得交代,进门便热火朝天清理起来。
宋端平坐到陈恪身边,小声问道:“没人找来吧?”
陈恪摇摇头,笑道:“比想象要笨些。”
直到吃过午饭,才发现有人探头探脑,陈恪眼尖,问道:“门口是哪位高邻?”
那人没想到他冷不丁问这句,倏地缩回头去,见陈恪没下文,他又伸回来,满脸堆笑道:“这户有新主家?”
等好会儿,管家才叫他进去。
待探子进去,丝乐已经停,只见个面如冠玉、鼻子有些鹰勾青年,身穿如流光般宽大绸袍,腰间系条勒帛。他黑发披肩,没有戴帽子,也没系头巾,双脚伸在个美人怀中,身子靠在软榻上,后面还有个近乎赤裸美女,在轻轻为他捶着背。
“这是主人。”
不用管家介绍,探子已经深切感受到自己卑微,他深深躬下身施礼,额头几乎要擦到地:“拜见主人。”
“今天头次盯梢,没让那杀才发现吧。”青年声音慵懒,却充满着上位者威严。
那探子走出巷子,他同伴急声问道:“怎样?”
“正在那拆旧呢,干得热火朝天。”探子擦擦汗道:“姓陈那个热情劲儿,真把当成邻居。”
“难道开始不是他甩咱们?”
“估计不是,可能是咱们跟得不紧,跟丢。”探子道:“瞧那双大长腿,走道得多快啊。”
“兴许吧。”同伴压下狐疑,心说这样最好。
“是啊,还未问候高邻,失敬失敬。”陈恪笑着往门口走去。什高邻?分明就是盯梢二人组中个。
“这户遭灾不轻啊。”那人唱个喏,往里张望道:“咋买这样房子?”
“图便宜呗。”陈恪笑道:“汴京城房价太贵,难得有这廉价时候,咱就算买下来重盖,也划算得紧。”
“哦,官人好算盘。”那人不由信七分。
“今天家里没处插脚,就不请高临进来。”陈恪抱拳道:“还没请教高临住处?咱也好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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