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柳风’。”
“沾衣欲湿杏花雨。”那人冷笑声,刘几这边大声叫好。
“吹面不寒杨柳风。”郏亶也不示弱,陈恪这边自然也大声叫好。
“别急没完。”那人又道:“沾衣欲湿杏花雨,红雨。”
“接着就是。”郏亶冷笑道:“吹面不寒杨柳风,绿风。”
两个月,才会渐渐平静下来。今夏状元楼也遭灾,为不耽误生意,店老板不惜重金重新装修,这才不到个月,就又开门营业。
行人进去酒楼,见楼里张灯结彩,新装红松木地板刚用桐油打过,五彩琉璃隔栅擦得纤尘不染,锃明瓦亮,到处片簇新,透着喜气洋洋。
楼下帮闲把他们迎进去,问明白定房间,便将其引进三楼包厢里。包厢中铺着厚厚地毯,除两席座椅、字画摆件外,墙角处还专门设个大卷案,案上笔墨纸砚样样俱全,是供文人骚客们来这里吃酒题诗用。
这时候,刘几他们也到。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们所定房间正是陈恪他们隔壁。便让伙计将隔开两间门板撤去。两个大包厢成个,两边人却泾渭分明,针锋相对。
“说吧,想比什吧?”店里伙计开始流水价摆上各种干鲜果盘、花雕蜜饯之类。两边人马已经迫不及待。
“沾衣欲湿杏花雨,红雨落后结青果。”那人使出最后杀招。
“吹面不寒杨柳风,绿风吹过飘白绵!”郏亶如有神助对道。
“先对个对子,热热身吧。”
“只管出对就是。”
“出‘雨’。”刘几先不出面,由旁人称称陈恪斤两再说。
“对‘风’。”郏亶作为小弟,自然要冲锋在前。
“这是‘杏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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