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只是觉着他处处顺眼，就连那个土匪般
做派，也觉着潇洒极
。”小郡主和她嫂子感情极好，闻言轻叹
声道：“有时候会莫名其妙想起他，总想打听他事情，听到他名字，心跳都好像加快不少……”
“傻妹子，这就是爱慕啊。”张氏微笑道：“不过也难怪，这样高大潇洒、才貌双全少年郎，哪个女子见不爱慕？”
“是啊，那苏小妹好生福气。”小郡主幽幽道：“竟早早就把他定下。”
“听你哥说，他们尚未成亲。”张氏小声道：“不如让你哥求求官家，给你赐婚吧。”
“不可能。”小郡主断然摇头道。
这时，老钱朝水亭中禀报道：“公子，陈官人来。”
“哦？”赵宗绩把轻纱掀起，看果然是陈恪，登时满脸笑容道：“三郎快来听曲，妹子可是难得献艺会。”
陈恪笑着走过回廊，进水亭，朝张氏和那小郡主唱个喏。
姑嫂俩亦起身还礼，双方也算熟人，张氏起身之后，用手比比自己额头和陈恪肩膀，笑道：“往常没发现，叔叔好高个头啊。”
“还很壮很强大呢，射箭更不在话下。”赵宗绩也跟着调笑道。
昌兮，颀而长兮。抑若扬兮，美目扬兮。巧趋跄兮，射则臧兮；
猗嗟名兮，美目清兮，仪既成兮。终日射侯，不出正兮，展甥兮……”
她所唱是《诗经·齐风》中首。那极为适合演唱古韵，在少女空灵般嗓音演绎下，竟是如此令人沉醉。
※※※
曲终，余音袅袅，陈恪尚未从那美轮美奂意境中醒来，便听得个女声调笑道：“妹子这曲子唱得可真好，只是……”
“这样例子多去，你又不是第个。”张氏回头看看亭子，拉着小郡主手道：“男人就是那样，以你美貌才情，还怕得到人得不到心
？”
“原来嫂嫂方才，是故意说给他听。”小郡主嘴角轻撇，挂起丝无奈笑道：“其实要是有可能，不用你说也会这样做。可那是不可能，他那样男子，只愿意顶天立地活着，谁也勉强不他……”顿下，她幽幽道：“何况既然喜欢他，就不
“再不给你们唱歌。”小郡主羞红脸，跺脚道：“两公母合起伙来欺负人。”说着红着脸对陈恪道：“三哥哥却来评评理，有这样坏良心人？”
“他们这样做是不对。”陈恪笑道：“不过妹子若有心上人，不妨说出来，们帮你捉回来做郡马！”
“你们都是坏人……”小郡主大窘，不胜娇羞样子，比水莲花还要惹人爱怜。
坐下来简单说笑几句，知道男人们有事要谈，小郡主便和张氏离开。
走远之后，张氏见小郡主回头张望，不禁笑道：“妹子，你跟嫂子说实话，是不是瞧上那陈三郎。”
“请嫂嫂指教。”另个女声响起。
“只是不知，那高大健壮、身手矫捷神射手是谁？莫不是妹子心上人？”
“人家好心好意给你们唱曲解闷，嫂嫂却来取笑。”那唱歌女声，娇憨道：“哥，快评评理嘛。”
“也想知道，到底是何人？能‘展甥兮’。”赵宗绩声音响起，听起来满是戏谑。
陈恪不禁松口气，暗道：‘看来这家伙，比想象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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