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那个,就够惊世骇俗。”李维显然对这种话题更感兴趣:“竟想垄断大宋金融,这是何等……恕直言……痴心妄想啊!”
“企图心是成功第步,如果连想都不敢想,又何谈伟大成功呢?”陈恪字句道:“只要控制这个国家货币发行权,无论谁做皇帝都无所谓!”
这句后世犹太人名言,显然足够震撼他们先辈,李维顿觉心跳加速,他深深望着陈恪道:“原来这才是你企图。”
“企图大,这才是其中部分。”陈恪站起身,推开窗户,让外面阳光照射进来:“还要建立起称霸七海远洋船队,垄断海上丝绸之路!
“生在汴梁,长在汴梁,热爱自己信仰,但这不妨碍作为大宋子民身份。”李维喝口茶,微微翘着山羊胡子道:“们赐乐业人流亡千年,无论是在波斯,还是在天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沐浴着自由空气,享受着富足繁荣,这世上还有比得上大宋、比得上汴京地方?”说着他看看陈恪道:“现在,们在汴京生活很好,这里就是们天国,们不想回什故乡,这样讲官人明白?请不要来搅乱们好好生活,更不要把们引向不归之路。”
见李维排斥自己,陈恪并不意外,其实他对自己那套神棍说法,能不能蛊惑到赐乐业人,直就心存疑虑。不过李维如此做作委婉,而且还背着兰必,显然在赐乐业人内部,便存在意见分歧,而且李维这派,并不占上风。心中笃定后,陈恪便淡淡道:“不知拉比是什意思?”
“这……”通过之前接触,李维早知道陈恪是个不好应付角色,索性不绕弯子,直截当道:“兰必被你灌迷魂汤,心想着教堂、经书、家乡,竟打算和你拟定契约。但不妨告诉你,如果不同意话,你签订契约也没用!”
“你们赐乐业人,不是把契约视作生命?”陈恪冷笑道:“原来传说都是夸大其词,个族长就能凌驾于契约之上!”
“你……”见陈恪语戳破自己伪装,李维老脸红道:“们当然会遵守契约。”顿下,他提高声调道:“但前提是自愿签订!”
有道是‘声越高、心越虚’,陈恪更加笃定,这老先生其实是在死马当活马医……八成是阻止不兰必,调过头来想让自己放弃缔约。他也不着恼,笑眯眯点头道:“老先生态度,已经明白,等拉比来,们商量下,看怎能让大家都满意。”
“你……”见对方总是拿兰必做挡箭牌,李维不禁气结。对着这块滚刀肉,他再精明也无用武之地。老先生有些恼怒,抬起头来,须发皆张道:“拿出点实际来吧,否则老夫拼着被斥为叛教,也要站出来阻止你!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放着好好日子不过,愿意跟着拉比胡来!”
这是真话,陈恪听得出他决心,便也收起那张二皮脸,肃容道:“老先生你误会,陈恪讲是共赢,绝不会损害你们赐乐业人利益。”
“老夫倒要听听,你怎个共赢法。”李维沉声道。
“们再回到那三个富可敌国计划上来吧。”陈恪嘴角挂起丝轻笑道:“当时兰必不感兴趣,所以们只说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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