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二十。”
“这不直没顾上。”陈恪笑道:“怎,你准备送几个王府宫女?”
“送你几个倒也无妨,可你也说不准,其中有没有皇城司密探。”
“看还是自己找吧。”
“嗯。”赵宗绩道:“也是这个意思,晚些时候,再带你去人市看趟,帮你挑选几个可心。”
该如何感谢你!”没有陈恪支持与谋划,他这次是没可能绝处逢生、化不可能为可能。
“自家兄弟,客气什。”陈恪笑道:“何况也是自保,让赵宗实当上太子,陈家就只能避祸海外。”
“感谢不能光靠嘴。”赵宗绩摇头道:“走,请你下馆子,吃饭,再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很正经。”春闱之前,陈恪都不敢再去花街柳巷,以免授人以柄。
“去你!”赵宗绩郁闷道:“更不敢踏足那种地方!”
“你好像很有经验。”
“呵呵……”赵宗绩讪讪笑道:“可是刚正经没几天。”
“那你比还可怜,好歹是个有期,你直接无期。”陈恪洗把脸,对着镜子梳头道:“就郁闷,你说大男人,留这长头发,还不许披散着,每天都得跟个娘们似,梳上半天头,也不知老祖宗到底是怎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赵宗绩笑道。
“手脚指甲也是受之父母,怎也没见你直留着?”陈恪撇嘴道。
“这不抬杠?留那长指甲,不穿鞋,不用手?”赵宗绩苦笑道:“好好,你也别抬杠,知道该送你什!”说着笑道:“你说你个大财主、大才子,现在还是个大名人,身边竟没个伺候,这合适?”
“家老子讲得是‘亲力亲为’,二十岁以前,不许们雇佣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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