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倾身。陈恪只见片雪白粉腻,沟深惊心动魄。登时竟有反应,稍稍尴尬咳嗽声道:“学生也久仰媚儿姑娘。”评花榜四年期,京师妓女也以四年为代,这样算起来,绮媚儿应该是杜清霜晚辈。不过她艳声可超过杜大家,乃是新期评花榜热门。
绮媚儿闻言脸受宠若惊,顺势在陈恪身边坐下,手臂挨着手臂。陈恪只觉她胳膊软软柔若无骨,不禁幻想若是将其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会是什感觉?
不过,春闱之前,他是不打算再沾花惹草。何况,以他久历风月贼眼看。这种女子与杜清霜恰恰相反,杜大家其实是单纯,只会味用冷漠外表拒人之外,自己曲木兰辞,便教冰山融化,她自然成小羊羔样手到擒来。
但绮媚儿这种烟视媚行女子,其实要比杜清霜难搞多。因为名妓价值,与其裤腰带松紧度是成反比。裤带越紧就越受追捧,真那容易搞到手,就不值钱。她却敢肆无忌惮地勾人心魄,必然身怀高超技巧,让人滑不留手。不然哪有今日艳名高炽。
对于这样难搞姐儿,陈恪向来是极有兴趣,但她名声太大,粉丝太多,沾上就是身是非。还是等着考完春闱再说吧,想到这,他不动声色收回手臂。
“反响怎样?”陈恪猛然想起那与自己有夕之欢女子,不禁心生惭愧道:‘最近诸事缠身,却把她给忘。’似乎这家伙把人家杜大家,当成上辈子搞夜情对象……
“那还用说。”他身边妓女娇笑道:“听过人,没有不落泪。杜姐姐把那种情郎负心、落寞伤心心境,唱得人好几天都回不过劲儿来。”说着掩口笑道:“今天要是她也来,唱上曲《木兰辞》,买扑大会保准没法开。”
“怎?”
“大家光顾着伤心去,谁还有心情买地啊。”
“哈哈哈……”又是阵压不住笑。笑声中,听到有敲门声。李简叫进来,便见门帘缓缓掀开,个身紫裙,身段风流绝色女子款款进来。乍见她时,都觉着恍若神仙妃子,再看她时,才发现这女子眉眼火辣辣,顾盼间自有段春情。
※※※
像杜清霜那样不通世事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名妓,都是待人接物行家里手。绮媚儿坐下后,先是向那伺候陈恪妓女软语告罪,许若干无伤大雅好处,然后又与陈恪诸位朋友见礼,几句话便哄得几个家伙,觉着她是认识好久老友。
把人都安抚住,绮媚儿才转向陈恪,用香帕掩口笑道:“公子,莫
她进来,便深深看陈恪眼,朝众人道个万福,娇滴滴道:“奴奴绮媚儿,听闻陈三公子大驾在此,斗胆前来拜见,冒昧之处,请诸位官人海涵。”
‘尤物啊尤物!’众人不禁心中暗叫,这女子就是那种,你愿意以全部身家,换她夕之欢那种尤物!
男人们先酥半边,自然万事好说。
“陈三公子?”众妓女却齐齐惊呼起来,望向那女子道:“媚儿姊姊,陈三郎真在这儿?”
“你们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绮媚儿带着香风走到陈恪身边,深深施个万福道:“公子,奴奴久仰。”她穿着唐式宫装,别处包裹严实,胸前却露出小片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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