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对黔之驴印象深刻。”陈恪淡淡笑道:“头驴子,因为从没在贵州出现过,都能把老虎唬住三天。何况们比驴子,还是要强点。”
他头脑很清醒,知道这次处处占尽先机原因,并非是自己比精似鬼当铺老板水平高。而是占个先发优势光……他用跨时代知识,创新金融工具,那些老牌典当行还没明白过来,便被他切走最大蛋糕。但并不能说,他就此奠定胜局,更不能说,那些当铺老板都是菜。
但他们只是没反应过来罢。要是就此以为这些老家伙不过如此,汴京钱号下场必然如黔之驴般,被明白过来老虎,吃得就剩四个蹄。
别忘,当铺这行,可不是人人都能干,非得是神通广大之辈才行!
不过陈恪还是赶上好时候,要是他钱号晚成立十年,赶上那位经天纬地拗相公当政,就要赶上官方也来放贷,不把他挤兑死才怪。
观这切李达轻声感叹道。
“确实。”陈恪点点头,心道:‘已经坚硬像车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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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钱号去马车上,李达轻声向陈恪禀报最终结果:“下午共放贷百七十万贯,们吃进七十万贯,应该算是不错。加上之前放出去百十万贯。实际上们共放出百八十万贯。”顿下道:“虽然没法跟上午比,但已经符合预期。”
“现款呢?”陈恪点点头,问道:“们收到多少现款?”
“那们该怎办?”
“不要急着再扩张,把打下地盘稳住。在原有客户基础上深耕细作,哪怕慢点呢,也无所谓。们之前为赶时间,跑步前进,还扯到蛋。”陈恪沉声道:“现在是慢下来时候。九个字你要记住,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就是你未来掌舵方向!”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生性谨慎赐乐业人,始终无法汉人接受文字游戏。
“高筑墙,就是积累人脉,人脉不仅要厚,而且要深,浅没用。必须把这件事重视起来。广积粮,这个最俗,就是多存金银。们底子薄,少太危险,最少再要有两千万两白银,才能安心。”陈恪淡淡道:“至于缓称王,就是让你们让着相国寺,天河當。汴京行当里,们当第三就
“上午收二百十万贯金银券、便换券……”在没有纸币流通之前,诸位神仙只能各显神通,克服携带金属货币之不便。便换券是其中种,金银券也是。它是汴京几大金铺银铺提货凭证,很多人便将其作为支付手段,只在汴京范围内勉强流通。
“等到下午四百万贯到齐,其中还有两百二十万贯现款。”李达略算道:“共是四百三十万。”说着咧嘴笑道:“加上咱们库里两百二十万,就有六百五十万,总算是安全。”
按照约定,待下午出售另外五千亩地款项到齐后,其中四百万贯留给开封府,作为拆迁安置补偿费用;另外五百万贯,则转给三司户部库。
“不,危险才刚刚开始。”陈恪却缓缓摇头道:“柳河东《三戒》你读过吧。”
“嗯。”李达点点头,虽然是赐乐业人,但汉语才是他母语,反而希伯来语蹩脚。因为从小,他接受就是大宋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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