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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间,五郎和苏轼被抓进户深宅大院,到客堂中,家丁给他们松开渔网,个身穿锦袍虬髯男子出来与他们相见,抱拳道:“得罪得罪,本人王咸融,用这种方式请二位公子来,实在唐突。”
尽管五郎和苏轼对京中官场并不熟悉,但对王咸融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此人祖父王超,为宋太宗和真宗朝禁军大帅,父亲王德用,在本朝出为大将,入居枢相。他自己也是殿前司都指挥使,同族兄弟二十七人,皆以材武闻于时,继登显仕,或遥领州郡,或擢在禁军。
虽然王家十分低调,但谁也不能不承认,如今大宋朝第将门,非其莫属。
苏轼忙还礼道:“哪里哪里,汴京风俗而已,谈不上唐突。”
“她就那从大门进去,把赵宗晖,bao揍顿,据说打得他有进气没出气,肋骨都断半。”绮媚儿脸神往道:“然后又从大门出去,骑上栓在门口马扬长而去,从头到尾,王府护卫都没敢拦她。”
“……”陈恪点点头,没说话。
“人们都在议论,赵宗晖怎得罪柳姑娘。让她出门之前,还得专程去打顿?”绮媚儿掩口笑道:“到底是为什,反正奴家是不知道。”
“促狭。”陈恪尴尬笑笑,赶紧换个话题道:“你找,不会是专门来八卦吧。”
“公子贵人忘事多,你可是许在会试之后,教奴奴度曲呢。”绮媚儿轻轻握着他手道:“怕被人插号,奴奴先把名报上。”
:“他被人预定。”
“谁这蛮霸?”陈恪饶有兴趣道。
“柳老爷子……”
“……”陈恪沉默半晌,方道:“抢去?”
“抢去。”绮媚儿笑道:“柳家想要人和东西,就没有得不到,除公子。”
“请二位公子上座。”王咸融对苏轼印象极好,抱拳道:“本人膝下只有女,长得并不丑陋,愿意嫁与公子为妻,不知可否?”
“这个……”苏轼深深鞠躬,笑着推辞道:“小生出身寒微,如能高攀,固然是件幸事,要不你等回家和妻子商量下再说,如何?”
“你家在哪里?”
“蜀中。”
“……”王咸融微微不悦道:“公子莫非消遣
“好,过两天你就来学。”说话间走到街口,陈恪松开她手道:“不过不是教你,找个人教你。”
“公子,奴奴可只想让你教。”绮媚儿可怜兮兮道:“你却让拜哪门子师傅?”
“杜清霜杜师傅怎样?”
“啊……”绮媚儿登时惊喜道:“公子真能说动杜大家?”
“试试吧。”陈恪笑道:“要是她不答应,们再说。”
“也算段好姻缘。”陈恪低下头,声音干涩道。
“可惜新娘落跑。”绮媚儿小手,轻轻按在陈恪手背上,安抚着他情绪道:“把会元郎抢回去,柳家才发现,月娥姑娘不见。据说留书封,说是出去散散心。”
“出去散心……”陈恪心紧,眉头皱起道:“去哪儿?”
“奴奴就不知道。”绮媚儿摇头笑道:“也就是道听途说,柳姑娘离家出走,怎会告诉别人,她要去哪儿呢。”说着轻咬下唇道:“不过她走之前,先去汝南王府。”
“汝南王府?”陈恪心更紧:“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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