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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不是尽是花痴满街,也有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女娘。街角处酒楼上,几个面罩寒霜女子,狠狠盯着耀武扬威陈恪道:
“那说,他就是害大姐头远走他乡那家伙!他今日如此风光,却不想大姐头在外面凄风苦雨。”
“对,不能让他太风光!”柳月娥拥趸显然不在少数,登时应声道:“给他点颜色瞧瞧。”
“还是不要,据说他是为青梅竹马……”
“就是,要选,就选后者。”那女才子却红着脸道:“男人,不就是用来靠。”
议论着状元郎,众女子对后面进士大军也不关心,只管打探陈恪籍贯、年龄、出身、听闻他是满门进士,还与皇帝有姻亲时,女子们彻底花痴大爆炸,问出她们最关心问题:“状元郎可有家室?”
“据说跟柳家订过婚,但后来退掉,至今还未成婚。”
“哦……”众贵女们听,登时把眼瞪得溜圆道:“哎呀,他不就是那被柳月娥打巴掌陈三郎!”
“这巴掌不得,把个状元娘子给打丢。”许多人幸灾乐祸起来:“柳月娥肯定悔青肠子。”
这时,就算没去东华门贵女们,也已经知道三甲姓名,尤其是状元郎名字,已经被张张檀口,不知念叨多少遍。
自然关于他切,也被八卦少女们挖掘出来,献宝似讲给众人听。
“这状元郎,莫非就是那‘何事秋风悲画扇’陈三郎?”
“可不就是,据说他还教杜大家自度曲,才把这首词唱出来呢。”这显然是歌迷,脸花痴道:“状元郎真是好有才啊。”
热议纷纷,惹得女眷们更加心痒难耐,纷纷倚栏倾身,探看那位新科状元。这种众星捧月之下,只要不是歪瓜裂枣糟老头子,看起来都会十分迷人。何况陈恪这种男子气息十足美男子。
“什为青梅竹马!呸!哥说,他现在是汴京城风月班头,花魁行首,依红
“没那个福气呗……”
“他退亲可不是为这个,而是为娶他青梅竹马。”
“那不就是民女?”众女子酸酸道。尽管她们不可能真下去抢亲,但看到个魅力十足男子,总是希望他尽可能地保持单身,以给她们更多憧憬空间。实在不行,也得与他有个相配女子,也能让他们服气。
“可不是民女,听说那女子姓苏,爹爹是名满京城大儒,两个哥哥亦今科高中,对,她大哥叫苏轼!”
“苏大才子妹妹啊……”不屑声音顿时小些。
“哇,好俊啊!”女眷们看得满脸滚烫,边投掷早就准备好鲜花、彩绸、绣球,边激动尖叫娇呼。
“比起上上届冯状元如何?”有女眷眼神不好,或者站位置不好,看不清状元郎长相,只能在后面着急问道。
她们指是皇佑元年状元冯京,那是公认大宋朝开国以来,最俊状元。
“冯状元以秋水为神、儒雅翩翩,如翠竹摇曳,赏心悦目,可以做良友。”便有才女很专业评价道:“陈状元却以春山为骨,英俊挺拔,卓尔不群,如树中梧桐,可以栖凤凰。”
“你意思是,冯状元好看,陈状元好用,是?”番煞费苦心评价,却换来这样好不矜持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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