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搅大人
。”杨义贞躬身施礼退下。
※※※
陈恪没等多久，黑暗里又走出
人，不用看都知道是那高升泰。
高升泰奉给陈恪个精致
锡酒壶道：“刚烫好哀牢酒，给大人驱驱寒气。”
陈恪这阵子没少喝这哀牢酒，其实就是后世云南铜锅酒，因为最后有道铜锅蒸馏工序而得名，所以这种酒也比中原更加清澈、也更有劲儿。大概相当于三十度白酒。
“是。”陈恪点点头道：“多方证据表明，他确实就在大理境内。”
“但贵使离开大宋已经个多月，这段时间足以让侬智高离开。”杨义贞颇有些无耻道。
“这
说，他至少曾到过贵国？”
“不错。”杨义贞点点头道：“不瞒大人说，在
大理境内，侬族是黑人三十七部中部，而且是很强部。”顿下道：“而且当年侬智高父亲被杀后，他正是靠黑人势力，夺回广源。”
“他兵败之后，带很多同族过来，们大理本不想接收他，但在三十七部首领庇护下，他们还是在侬部地盘住下来。”
们支持，保准顺风顺水。”
所谓‘白蛮’、‘乌蛮’，都是宋人对他们蔑称，大理人当然不会这样称呼自己，他们管白蛮叫白人，管乌蛮叫黑人……这不是从肤色分，而是以民族服装颜色分。
“杨公子醉吧。”陈恪转头看他眼道：“怎听说，贵国王族也是白人？”
“这……”杨义贞没想到，陈恪对他们成分还真解，只好讪讪改口道：“王上是大理所有部族王，不能算白，也不能算黑。”
“嗯。”陈恪点下头，心说：‘那就是灰人’，面上不动声色道：“那好，你想谈什。”
起先大理人都很自得，说们虽然样样比不上上国，唯独这酒要比上国酿得好。然后陈恪让人拿坛‘仙露’出来，他们就再也不夸口。
不过这酒确实不错，至少不像仙露那样醉人。陈恪接过呷口道：“生活在这片世外桃源，饮着美酒，看着美景，真是神仙般日子。”
“大人还没见识过大理最美呢。”高升泰那张正派脸上
“你坦白出乎意料啊。”陈恪面现赞许道：“称得上开诚布公。”
“多谢大人夸奖。”杨义贞笑道：“既然他是上国敌人，那也是们杨氏敌人。他被黑人赶走则罢，若还在大理境内，们必会协助上国，将其擒拿归案。”
“世子这份心意，下官记下。”陈恪点点头道：“相信有世子协助，们此行定会顺利得多。将来事成归国，定请官家重赏杨家。”
“只要上国知道，在这彩云之南，还有们杨氏这样忠心耿耿臣仆，寒家便心满意足。”杨义贞先是致谢，又关切道：“大理夜里太冷，大人还是尽早进舱吧。”
“再站会儿。”陈恪笑道：“这真是个让人安宁国度。”
“这话应该问大人。”杨义贞道。
“们来目地很简单。”陈恪淡淡道：“就是为确定侬智高，是否在大理境内。”
“若是在呢？”
“希望贵国将他交给们。”
“……”这原是题中应有之义，杨义贞沉吟片刻道：“既然天朝派遣特使，千里迢迢而来，必然是掌握确凿证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