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缮阐这地方可不简单。”陈恪笑道:“喜欢把那里叫做昆明,这处段家老巢,对们来说,就意味着切。”
侯义苦笑道:“大人把唤来大理,说什考察蜀身毒道,原来都是诳人。”
“不亏你。”陈恪摇头笑道:“蜀身毒道那种肩扛马驮、跋山涉水小道,还是留给辛苦人挣辛苦钱吧。咱们侯老板是要做大事!”其实这路上,他都在暗中观察侯义,因为未来要做事情,是需要坚韧不拔毅力,才有可能成功。现在看来,侯老板不愧是闯过西北,那份子坚毅忍耐,绝非李简等天府之国出来蜀商可比。
“能做什大事?”侯义这回不受他忽悠,定定问道。
“随便告诉你三点,第,们魂牵梦萦超级铜矿,就距离缮阐城不足二百里;第二,鄯阐城畔有个滇池,是金沙江支流普渡河源头。通过金沙江与长江相连;第三,距离鄯阐城不足六十里,有条南盘江,是珠江正源,可以直通广州。”只听陈恪淡淡道。
下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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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船到大理国都城南方门户——下关。当年南诏王皮逻阁统六诏,建南诏国,定都大理城,在苍山洱海间狭长通道两端筑关。北称上关,南称下关,两关相距百里,互为犄角,拱卫都城。段氏之所以能在如此恶劣处境下,依然可以掌握都城,皆因为上关、下关乃段氏子弟世代守卫。若非大理内讧,仅这两个万夫莫开关口,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此处风四季少变,冬春吹西风,夏秋吹西南风,四季呼啸,昼夜不停,人在大街上走,常被吹得睁不开眼。便是所谓‘下关风’,却也是大理四景中,最不讨人喜欢种。
下关码头上,看到陈恪高大身影,从昨日就等在这里张俞和侯义,露出如释重负笑容,两人快速把陈恪行人,迎上停在码头马车里。
“真?”侯义难以置信道:“难道老天爷真会这安排?”
“废话。”陈恪白他眼道:“老天爷就是这安排。”
“终于明白,大人直说,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是什意思。”侯义使劲咽口吐沫道:“这简直就是给大宋准备美餐啊!”说着便不可自拔陷入幻想:“大宋先出兵缮阐,再征调民夫挖矿,然后从金沙江运到长江,从此便再无钱荒……”他侯大官人也将因此,而成为大
坐定后,陈恪使劲搓搓脸道:“这鬼地方,能把人脸皮刮掉。”
“这是大理城风口。得亏是夏天呢,要赶上春天吹西风时,跟刀子刮在脸上似。”张俞笑道:“说来也怪,离开这里不到十里,就没风。”
“大理这地方就是邪性。”陈恪笑道:“咱们去缮阐府,据说四季如春,没有冬夏秋。”
“点不夸张。”张俞点头道:“年四季开满花,美得让人想常住下。”顿下道:“那里也是段氏在大理城之外,最后地盘。而且这些年在高氏蚕食下,已经缩小到原先半,真让人唏嘘。”
侯义跟着陈恪路南下,到大理城,就被踢到张俞身边,跟他走些地方,对云南也有大体解,此刻却不解道:“想离开大理,要往北要往东南,咱们去正东缮阐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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