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他们能父死子继、兄亡弟及,整个村子都成寡妇村,却仍然争相从军,杀敌不休。”陈恪沉声道:“而在内地,人人好逸恶劳,贪生怕死。这种人组成军队,根本不值得信任。曾经亲眼目睹过两广湖南军队腐朽,深恨那种无处不在*猾习气。所以招兵,第条规矩,就是只吸收不投机取巧、不怕死老实人当兵。因为事实已经无数次证明,在战场上是绝不能投机取巧,怕死会先死,而老实人——终究不会吃亏。”
“这里多是与世隔绝部落,其部民彪悍敏捷,是天生山地战士。更难得是,他们仍大都保留着纯朴情操。就像张张白纸样,全看们怎教。”陈恪笑笑道:“但这就要求从零开始,下官实在是自讨苦吃。”
幸好他是戚大帅粉丝,对《纪效新书》和《练兵纪实》还有些印象,再加上曾向狄青请教,又有杨文广就近指导,不然还真不敢揽这瓷器活。
不管怎样,他是把范夫子镇住。范镇不再张口闭口‘不行’,丢下句‘先练练看吧’,便要返回中军。
陈恪把他送到营门口,柳月娥败露身份,自然不好意思相见,早就躲进营帐。
“那个,还请大帅保密。”陈恪有些尴尬道。
按规定,军中是不能带女眷,但对被宠坏文官来说,这条形同虚设。范镇暧昧笑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过得悠着点。小心日夜操劳,未老先衰啊。”
“大帅误会。”陈恪哭笑不得。
“原先是误会。”范镇哈哈笑道:“们还以为,状元郎好男风呢,都不敢来你营里。回去告诉他们,只管放心好……状元郎相好,其实是女,哈哈哈哈!”
陈恪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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