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还对宋军敬而远之乌蛮各部,纷纷派出使者,表示愿意归顺朝廷。直在宣威磨蹭高升泰也赶紧策马加鞭,赶来犒赏。在石林带,迎上远道而来宋朝大军。
烟尘滚滚大道上,数万相较大理人而言,身材高大宋军,昨日便得吩咐,将衣甲洗刷干净,把兵刃磨得雪亮,今日行军保持整齐队列。加之他们刚刚取得场大胜,士气高涨,果然是威武不凡,把前来劳军高升泰等人,唬得愣愣。
范镇病已经好,军队又得大胜,人逢喜事精神爽,正与陈恪两人,有说有笑指点江山。
“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欺。”范镇望着道旁丛丛、簇簇灰黑色石峰石柱拔地而起、剑指苍穹,令人如置身片黑森林般。惊叹道:“世间竟有如此雄伟瑰奇景象存在!”
“是啊,好多石灰石……”陈恪有些走神。他发现,这里满地都是粘土,地上是座座石灰岩山,实在是生产水泥好地方。
侬宗旦和他儿子走过来,躬身向陈恪施礼。
“此役没有让将军参与,千万不要误会。同族相戮,总是人间悲剧。”陈恪披衣淡淡道。
“大人多虑。”侬家父子已经被尸横遍野景象惊呆,侬宗旦声音发颤道:“父子如今已是大宋朝*员,与逆贼势不两立。”
“看来是多虑,侬将军忠心可嘉啊。”陈恪放声笑道:“不过大宋乃是仁义之邦,侬部和侬智高,还是要区别开来。方才杨老将军传话回来说,俘虏侬夏卿父子四人,劳烦将军去劝说番,若能说得他们归顺朝廷,交出侬智高全族,本官可以做主赦免侬部。若侬夏卿愿为朝廷效命,本官亦双手欢迎。”
侬宗旦领命而去,柳月娥不解道:“费这大劲儿,死这多人,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什石灰石?”范镇奇怪道。
“哦,是说,若不是大理人闹内战,不敢招惹们,咱们不可能这轻松就到这里。”陈恪回过神道。
“仲方不要妄自菲薄。”范镇却不认同他这种‘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笑道:“这路上,多少部落望风归降,难道也是因为大理内乱?却要说,这是陈仲方堪比老种功劳!”种世衡在西北收服羌族,早已传为美谈。
“是赶个好时代,这个时代大宋朝散发
“不然怎地?”陈恪苦笑道:“不说滇东三十七部,盘根错节、沾亲带故,若把侬部斩草除根,不知会使多少部落怀恨在心。单说们有斩草除根实力?此役之后,侬部依然有数万男丁,而且也别指望他们再摆明车马跟咱们厮杀。你看这莽莽群山,他们只要躲进去,咱们耗得起?”
“那说,这仗,其实可以不打。”柳月娥道:“直接让侬宗旦去找侬夏卿,效果未必不佳。”
“哈哈哈,要不怎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呢。”陈恪放声笑道:“手玫瑰,还要手大棒。把乌蛮三十七部之首侬部打服,其余三十六部才会服们,整个大理才会服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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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宝月关大捷,阵斩两千侬军,侬宗旦说服侬夏卿,交出侬智高之母阿侬、弟侬智光、二子侬继封、侬继明,率举族投降。消息经传出,很快震惊整个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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