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段家付出大代价?”陈恪哑然失笑道:“大理四千里国土,滇东两千里是高家,滇西两千里是杨家,属于你段家有哪些?除个大理之主虚名,你们还付出什?”
段明月张俏脸,登时羞得如块红布。
“公主,大宋军队不去大理,也是为你们好。”陈恪语重心长道:“不妨跟你明说,大军号称六万,实则不到四万。而且劳师远征,兵家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全都不在们这边。若是逼得高杨两家联起手来,胜负怕是难料啊!”
“大宋难道不能多派点兵来?”段明月沮丧道。
“这话说
“中原文化博大精深,你以为自己很精通,现在知道其实不然吧?”陈恪信口开河道:“来为你介绍下窦娥同志生平。”
“不必……”段明月无奈道:“还是说大军吧,既然是来帮们,就请大人速速开拔,救兄族,都城百姓于危难吧。”
“这个,大军劳师远征,现在需要休整。”
“至少给个确定起兵日期吧?”
“这个,大约在冬季吧。”陈恪呵呵笑道……好,昆明这地方四季如春,上哪找冬季去?
“骗你什来着?”
“你骗哥哥,骗大理国,还骗贞洁!”段明月泪眼涟涟地控诉道。
“咳咳……”陈恪登时感到,柳月娥那鄙夷目光,尴尬咳嗽两声道:“公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时候骗你哥哥,什时候骗大理国,什时候骗你……那个贞洁?”
“还说没有?”段明月美眸圆睁道:“哥哥以皇位和大理地位相赠,换取大宋出兵相助,可以说是把全部都献给大宋。可你们、你们就是这助们?”
“公主这样说,可要伤心死。”陈恪叫起撞天屈道:“自打离开大理,是日夜兼程十余日赶往汴京城,把大腿内侧磨得血肉模糊……”回头看看身后柳月娥道:“柳兄弟,你也是吧?”
“还说没骗人?”段明月愤慨道。
“骗不骗人,公主心里清楚。”陈恪淡淡笑道:“自从宋军进入大理,龙首关可再发生过场战斗?”
“这……”段明月有些语塞道:“停战只是暂时,随时都会开战。”
“上关什时候开战,大军什时候就开拔!”陈恪渐渐正经道:“公主,当初你兄长可只是说,请大宋出兵,拯救段氏。官家既然接受你家献土,们就有保护你段氏王位稳固义务,让你兄长只管放心就好。”
“们段家付出这大代价……”段明月饱尝求人之苦,有些凄然道:“就只得到这点儿?”
“没有……”柳月娥尴尬道。
“是瘸拐走进大内,费尽口水说服官家和诸位相公,又日夜兼程十余日,返回桂州城,大腿上伤啊,是结痂又磨破,磨破又结痂。你看到没有,现在走路都罗圈腿。”陈恪又看看柳月娥道:“柳兄弟,你也有过这样过程吧?”
“没有……”柳月娥郁闷只想捶他。
陈恪不敢再逗她,不然回头又要挨捶。便转回头对段明月道:“总之,付出多少艰辛,才带着大军来到大理,公主竟然这说,真比窦娥还冤啊。”
“窦娥是谁?”段明月奇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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