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不能这算,不知道牛痘之法也就罢。”陈恪正色道:“为追求速度,有更安全方法不用,却要使人们去面临危险,这是犯罪。”
“大人不是急着赶工?”沈括对陈恪这点很赞赏,也很不理解,因为陈恪不像其它大官那样,会说‘让百姓苦苦’,或
打足足盏茶功夫,里面才消停下来,然后便是长时间安静。
直到天黑,陈恪才从里面出来,尽管灯光昏暗,看不清面容,可陈义还是赶紧送上备好鸡蛋。
“靠,就不能对有点信心?”陈恪啐口,但还是接过鸡蛋,呲着牙处理眼角淤青。
“不知道,大人今天战果如何?”陈义赶紧补救道。
“共打三局。”陈恪怏怏道:“第局没赢,第二局她没输,第三局,说打平吧,人家不干。”
赶紧探身扶住她弹性惊人纤腰道:“娘子,做人呢,最重要是量力而行,生病时候,不要挑起战端。你饿不饿,给煮碗面?”
“就是瘫也能揍你!”柳月娥冷笑声,拧身便是肘子,正中陈恪小腹。
陈恪稍稍大意,便中招。尽管力道不足平时般,还是痛得他连连后退,怒道:“可别怪趁人之危!”
“有本事尽管报仇吧。”柳月娥冷笑道。
言毕,两人便乒乒乓乓战在处,时间粉拳与粗腿齐飞,座椅和板凳尽碎……
“嘿……”侍卫们不禁苦笑,柳大人果然是厉害啊!带病都能把大人收拾。不过他们绝没笑陈恪意思,因为他们武艺都是柳月娥教得,当初不服气,被她打七收拾顿,这才服服帖帖。
“你们别以为连个病老虎都打不过。”陈恪觉着脸上无光,嘴硬道:“其实那是为给她治病,懂?感冒要发汗,还得有个好睡眠,所以才和她打三场,却又不能让她输……”说得自己都脸红,忙摆摆手道:“跟你们说也不懂,鸡同鸭讲。”说完,摇着头回屋去。
第二天早晨,沈括去找他,尽管陈恪脸上淤青已经很不明显,但沈括以自己多年经验看,陈大人昨天肯定遭受过家,bao。没办法,谁让宋朝多悍妻呢?就连官家都吃过皇后耳光。沈括更是怕老婆俱乐部金卡会员……人家陈恪起码还是对打,他个手无缚鸡之力大科学家,只有挨打份儿。
陈恪不理这厮心有戚戚关切眼神,赶紧上正题道:“给所有人都种痘,需要多长时间,你算出来没有?”
“若采用属下法子,咱们十万人,加上沿线各部二十多万人,个月就能种完。”沈括叹口气道:“可大人坚持要种牛痘,这可难,估计没有半年完不成。”
※※※
外厢间卫士们,听到里面打得热火朝天,全都面面相觑,有几个新提拔二杆子竟然想冲进去营救大人。好在陈义脑子,没被浆糊住,他狠狠踢那几个小子屁股,小声骂道:“大人在亲爱呢,你们掺和什。”
“亲爱?怎会是亲爱呢?”卫士们不解道:“光听见大人惨叫声……”
“以后习惯就好,大人常说,打是亲骂是爱,亲不够用脚踹……”陈义脸老资格教训后辈道:“明白吗?”
“哦……”卫士们茫然点头,心说,大人物们怪癖,真是难以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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