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胸口剧烈起伏,陈恪咽口吐沫道:“
“嗯。”陈恪笑道:“这是蜂蜜酒。”
“以前没听过。”
“生有涯而知无涯,不知道也正常。”陈恪笑道。其实这是他刚调配出来,用蜂蜜兑水,然后加些黄娇酒进去。目是给她补充葡萄糖,以及让她微醺。
喝完大半瓶蜂蜜酒,陈恪又端杯清水喂她喝。
柳月娥喝口,马上觉得味儿不对,撒娇吐着舌头道:“这回是咸……”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放在任何时代都不过时,场灾难性天花瘟疫,被陈恪和沈括消灭在萌芽中。
陈恪在黄草寨盘桓几日,是为观察疫情,二是为让柳月娥好生休养。很显然,心情对身体影响十分巨大,按说柳月娥常年习武,体魄强健,很难被风邪入体,但她直以来心事重重,忧思难去,加之连月奔波,又受惊吓,终于被小小感冒击倒。
她这辈子还没感过冒呢,竟以为自己得重病,结果闹出个大乌龙,还被陈恪吃豆腐。不过不管她承不承认,这番是错有错着,总算把窗户纸捅破,不用再装作‘留在你身边,是为谁谁谁’。
柳月娥虽然当时羞恼,但事后想起陈恪,做那多惊天动地大事,竟是为自己……这可怜女娃娃,辈子都是这样以为,但她不知道男人野心像星辰大海,他真正目地只有天知道……她是那样傻傻开心,改平日里冷若冰霜模样,变得柔顺似水,小鸟依人起来。
尽管前路还是片荆棘,但至少这刻,她可以放开心怀,真真切切享受这难得温存。
“是,因为水里加盐……”陈恪看着这个跟着自己走遍千山万水,吃尽苦头,却直坚持保护自己女孩子。此刻终于卸下貌似强大面具,娇弱躺在那里。才想到,她其实还不到二十岁……陈恪心满是柔软道:“喝下去,你身体需要它。”
“齁……”柳月娥转动着眼波,边撒娇,边将剩下咸水慢慢饮下。
陈恪则拔开另个瓶塞,比前个浓烈十倍酒气,便弥散出来。他将烈酒倒入碗中,用棉花蘸着,开始擦拭她双手虎口,接着是额头、耳后……然后掀开被子,去解她衣带。
屋里点着四个炭盆,因此柳月娥身上只穿白纱中单。愣之下,便已被他解开衣带,露出里面淡青色湖绸亵衣。
“你,你要干什……”在这样暧昧气氛下,柳月娥完全失去原则,她竟没有伸手去挡,只是声如蚊鸣道。
人常说,从来不得不病人,旦得病就是个重。她就是这样,小小风邪入体,竟然卧床不起。陈恪抛开公务,在旁衣不解带、喂水断药,好生照料,只是照料方式,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他拿来提瓶瓶罐罐,又让人搬来个大木桶,提几桶热水。
挥退下人,陈恪打开个瓶塞,淡淡酒气便逸散出来。他将稍显浑浊酒液倒在碗里,用小勺送到柳月娥嘴边。月娥眉头好看皱起,娇嗔道:“都这样,还给喝酒……”
陈恪笑道:“山上条件简陋,你就将就着吧。”
现在柳月娥,就是陈恪给她喝毒药,都毫不犹豫。便乖乖地让他,勺勺喂到口中:“是甜,还挺好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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