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闻言上来,为他换上缝腋袍、垂缨冠,穿上浅沓……所谓‘浅沓’是木屐种,或者说是高级木屐。用涂过漆桐木做成,内底垫着‘沓敷’,配着白袜穿。就是到京城见关白,他也没打扮得这庄重过……
归,又是最前线,只有妹夫你能担此重任啊!
藤原经清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但继续留在陆奥,甚至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所以他没有说什,便想带着妻儿到越后上任。谁知大舅哥以妹妹刚生孩子,应当静养为由,不放阿星和他还不满月儿子离开。
藤原经清明白,这是拿自己妻儿作人质,他们还是信不过自己……
他心情可想而知,每日里借酒浇愁,情绪十分低落。
此刻,他正坐在城守府中喝着闷酒,正在半醉半醒中,与爱妻娇儿相会呢,突然被人唤回来。
美梦被打断,藤原经清自然恼火,他怒视着那名武士道:“你最好有充分理由,不然等着重罚吧!”
“主公,确实是有大事。”那武士递上个名帖,俯身回禀道:“是天朝来官人。”
“天朝官人?”藤原经清原先十分聪明脑子,已经被酒精泡得转不过弯。奇怪道:“怎回来这里?”顿下道:“怎会来扶桑呢?”在他意识中,只有他们去大宋朝拜天朝份儿,哪有天朝*员来日本做客?
“臣下实在不知……”这要难为死传话武士。
“罢罢。”藤原经清清醒些,笑道:“日日在这里等死,还有人来拜访,而且还是天朝*员,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数!”说着站起身道:“请上国贵客宽坐,且容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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