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见他玩真,赶紧撒丫子就跑,柳老太爷在
“不是外人,不叫擅闯。”陈恪恬着脸笑道:“爷爷,是你孙女婿啊。”
柳老太爷听他口个爷爷,浑身寒毛直竖:“住口,不许毁家孙女清白!”说着用刀背拍他肩头:“滚蛋!”
老家伙是真下黑手啊。陈恪感觉肩胛骨差点碎,呲牙裂嘴道:“不滚,见不到月娥坚决不滚!”
“好好好……”柳老太爷气极反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当初拿刀逼着你,你都不娶月娥,现在又撵都撵不走!”
“此时彼时。”陈恪陪笑道:“官家答应赐婚给们。”
话没说完,屁股便挨重重脚,陈恪骂道:“求,这是去看媳妇,不是闯虎穴!”
“哦。”陈义挠挠头,心说:‘去看媳妇有用飞虎钩?’他和另个卫士四手交错,气沉丹田。
陈恪后退两步,跃而起,两脚正踏在他们掌上,两人猛地往上送,陈恪就势跃,又窜起丈多高。在最高处,他两手抓住绳索,再借力,便跃上墙头……
※※※
顺着绳索,他落进柳家院中,也不看四下有没有人,拍拍身上土,辨明方向,便大摇大摆往后院走去。
爷说,东西留下,人就走吧。”
“不能够。”陈恪摇头道:“得亲眼瞧瞧老爷子,看看他到底是个什情况,才好对症。不能乱补啊。”
“你等等。”门卫继续进去禀报,不会儿转出道:“那东西也不要……”说完,把门砰地关。
“嘿……”吃闭门羹,陈恪挠挠头,老大没面子。
“大人,怎办,咱们走?”陈义小声道。
“你和月娥?”柳老太爷神态缓和些道。
“还有小妹……”陈恪小声道。
“什意思?”柳老太爷脸下子黑下来。
“官家说,情况特殊……”陈恪强笑道:“可以特赐娶两个正房……”话音未落,猛地缩头,这才堪堪避过柳老太爷刀。
“小王八蛋,当孙女嫁不出去?”柳老太爷须发皆张,舞起大刀,就要剁掉他狗头。
没走两步,就见柳老太爷提着口关公刀,脸杀气立在月门洞口。
“看来爷爷已经痊愈。”陈恪丝毫不觉错愕,脸亲热凑上去道:“这是冷艳锯还是偃月刀,怕得有四五十斤沉吧?”
“谁是你爷爷?!”柳老太爷冷哼声,抬手,那大刀便抵在陈恪脖子上。
“你是月娥爷爷,自然也是爷爷。”陈恪脖子缓缓外移道:“爷爷手可别抖,这把刀可开刃……”
“就要取你狗头!”柳老太爷沉声道:“你擅入民宅,非*即盗,杀你也不犯王法!”
“走你!”陈恪没好气道。
马车绕着柳府转半圈,在偏僻无人处停下,望着两丈高院墙。陈义小声道:“大人,你确定要爬墙?”
“没门只能爬墙。”陈恪把下襟缠在腰带上,又换双跟脚鞋:“麻利点,让人看见还以为做贼呢。”
“唉。”陈义只好依命行事,他接过支弩弓,瞄准扣动扳机,特制钢爪箭头便连着细细黑绳射向墙头。
双手用力拽拽,陈义点头道:“可以。”又问道:“大人,陪你起吧,也好掩护你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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