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不禁又是苦笑,但对方既然是菜鸟,也就不要求那多,他便伸手接过来,抬头看看那女子,只见她穿袭天蓝色及地长裙,尽管样式很普通,但因为身姿高挑修长,竟给人以水莲花般感觉。
只是她头上还带着顶‘苏幕遮’……这是胡人妇女防风沙遮面纱帽,让人看不清脸面。
“屋里戴什帽子?”陈恪把茶杯往口边送,呷口,登时被烫得呸呸吐出来:“里搞森搞,给额豁开虽……”
那女子见闯祸,赶紧从袖中掏出方绣花手帕,让他擦嘴。
陈恪接过来,擦擦嘴巴,试手感道:“这好手帕?”
自己营帐。
帐篷里,烛光暖暖,个身姿窈窕女子,站在阴影里。
陈恪估计,这应该是今日侍寝女子,否则门外侍卫不会放她进来。他便朝她笑笑道:“来。”
那女子点点头,没说话。
陈恪心说,这回这个还挺矜持。饮酒后感到有些口渴,他便屁股坐在椅上,道:“拿水来喝。”
“是很好,但也有是。”那女子轻声细语道,声如风拂春花、柔和妩媚,沁人心脾。
“你们什都有是……”陈恪嘟囔句,又去擦下巴和前襟。
“你们南朝也样。”那女子顿下,轻声道。
“除马匹。”陈恪笑道:“你这女子好生有趣,为何不露出真容,给看看?”
那女子愣愣,才四下看看,寻找水在哪里。
“你是新来?”陈恪道:“茶杯在桌上,水在外间炉子上。”
“嗯。”女子轻轻应声,声音十分悦耳。便转身出去倒水。陈恪只听外面阵稀里哗啦,不禁无奈笑笑,真是个笨手笨脚丫头,将来少不苦头吃。
他便把书翻到昨夜地方,继续学习阿拉伯文。
过好会儿,那女子才捧着碗茶上来,送到陈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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