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越说越生分,萧观音脸也冷下来,点点头道:“贵使路走好。”说着招手,她侍女托着托盘上来,上面摆放三只酒杯。
陈恪端起杯,以袖遮面饮下,哪知酒入口,便有淡淡脂粉香味。他微不可察皱皱眉,在喝第二杯时,便借着袖子掩护,看看杯中,登时惊掉下巴。
只见那杯沿内壁,竟印着淡红色唇印……
下松,便只剩下临别之不舍道:“临别之际,不送本宫首?”
“怕入不得娘娘法眼。”陈恪心说,你还嫌不够刺激还是怎着?奶奶个熊,番婆子果然招惹不得,就连看着清清淡淡女人,也是这不要命。
“学士说笑。”萧观音从袖中拿出诗本,展开空白页,递到陈恪面前。
“唉,好吧……”陈恪想想,便提笔写下行,然后递还给萧观音。
“这首词怎只有上阙。”
“暂时只想到半,下半部劳请娘娘补上吧。”陈恪笑着抱拳,正色道:“下官有言相告,不知娘娘肯听否。”
“讲。”萧观音点点头。
“诗词之作,适于怡情,不应言心。言心则容易为*人所趁。”陈恪沉声道:“观娘娘面相,十余年后,很可能因此引出弥天祸端,但愿娘娘能引以为戒,切记切记。”
陈恪是在泄露天机,萧观音却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写出什诗句,被人看破*情。心里颇为不快,暗道这人小心过分。她毕竟是个十九岁文艺青年,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便淡淡点头道:“本宫晓得。”
“今日别,后会无期,惟愿娘娘圣寿无疆、永保安康。”陈恪大礼参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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