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今往后,咱俩就得交替冲锋。”陈恪却不在意,不遭人妒是庸才,他有钱有势有耐心,不怕被人穿小鞋。便笑道:“你冲锋段,休息下,然后你快被打成筛子,咱俩再换过来,再吸引火力。”顿下,他正色道:“相信,太优秀不是问题,只是别人还不习惯,当他们习惯你优秀,就会习惯仰视你!到时候,他们非但不会再妒忌你,还会主动维护你。”
“所以兄弟,把那套庸俗生存智慧丢掉吧。”陈恪沉声道:“不要怕自己出众,只怕还不够出众!把自己送让巅峰,群山自然匍匐在你脚下!”
赵宗绩不得不承认,陈恪语言有魔力,总是能勾起自己心底那团火,他重重点头道:“明白,有进无退,往
用子侄向叔父求解态度,让官家知道,你是在用心思考。信要写尽量温情,平日里说不出口肉麻字眼,在信里却显得很自然,且以文字形式表达出来,效果要比口说强得多。”
“归根结底,别人都是次要,根本还在官家身上,你不像赵宗实那能说会道,就要抓住这些机会,让官家感受到你亲情。只有官家对你重视,别人才会对你重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
听陈恪分析,赵宗绩不雅张大嘴巴:“想不到,写封信还有这多道道。现在相信,你能轻取大理,绝对不是他们说得狗屎运。”
“球!”陈恪瞪大眼道:“谁说是狗屎运?”
“还能有谁,都这说。”赵宗绩笑道:“谁让你年纪这轻、资历这浅,就立下此等不世之功呢?不费吹灰之力,就为朝廷取得四千里河山。而且别人打仗费钱,你却挣钱,大理滇铜源源不断,解决困扰大宋多年钱荒。你说,你让满朝文武哪个敢称自己本事大,哪个敢说自己功劳高?”
“嘿……”陈恪苦笑道:“就说,自己回国后感觉遇冷。”
“嗯,父王说,人得出色,但太出色不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赵宗绩笑道:“以前直以为,这是他给自己找理由偷懒。但看看那帮大臣,从大理国主献土后,就开始阴阳怪气,给你鸡蛋里挑骨头……你修东川城、红水河,他们说这是‘劳民伤财’、‘异想天开’。你发行债券、不用朝廷钱,他们面让仆人去抢购,面却说你这是‘借机敛财、居心叵测’,你修好运河和城池,他们又说你是想‘拥兵自重’,做云南王,甚至还把你和大理公主风流韵事搬出来,要朝廷把你召回。”
“其实他们谁也不信你会造反,但就是不能让你在大理待着,万让你继续折腾下去,再把吐蕃、交趾、蒲甘也给炮制,你让他们老脸往哪搁?”
陈恪点点头,苦笑道:“听说,飘在海上两个月,不少人还额手称快来着?”
“这你都知道?”赵宗绩脸愤怒道:“可见他们嫉贤妒能到什程度,看到别人出类拔萃,不是想着见贤思齐,而是想让你消失,大家就不用如芒在背,好继续混日子。”说着重重捶炕沿,恨恨道:“官场风气堕落至此,人人庸庸碌碌、尸位素餐,还不许别人有建树!这样朝廷能有什指望?不彻底刷新风气,别说收回燕云,现有江山也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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