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陈恪老脸红,险些把他按到盘子里去。
那厢间,曹氏毕竟是看着柳月娥长大,不想她还没过门,就给保守小亮哥留下不好印象,便忙打岔道:“你说那个珍膳‘貔狸’,真有那神?”
陈恪方才讲说,辽国最珍贵野味,叫‘貔狸’,性能糜肉,只
“安不下心来也不能出去。”陈希亮沉声道:“你才回来不知道,京城最近乱得很,他出去肯定要给惹事。”
“乱得很?”开封府少尹这样定性,严重性可想而知。
“说来话长。”陈希亮道:“先吃饭吧。吃完饭让二郎说给你。”
“是。”随着家里人口越来越多,陈恪也愈发注意维护父亲权威来。
于是家人吃顿团圆饭,席间问他路上情况,陈恪便说起参拜杨无敌祠、在草原骑马、吃‘驼糜’、欣赏契丹歌舞、围猎、放海东青、打马球经历,他本就口才极好,这些事情本身又很新奇,家人都听得津津有味,饭都忘吃。
“哦?”陈恪赶紧摸两片嘴唇。靠,这小娘皮亲也太狠吧!自己两片嘴唇上,全是细细牙印,还有淡淡血痕。他脸镇定道:“唉,天太干,嘴唇皲裂。”
真见鬼,这是六月……
“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啊……”曹氏笑道:“赶紧坐下,边吃边说吧。”
见众人脸不信,陈恪郁闷道:“塞北风沙太大,嘴唇是裂层又次,这才落下毛病。”
“哦、哦,出使确实很辛苦。”陈忱蓄起短须,看上去成熟稳重许多,笑着拍他背道:“快坐下吧!”
生疼,道:“家里该等急。”顿下道:“你看这嘴唇是怎?”
陈恪忍着笑,小声道:“略肿……”
“讨厌!”柳月娥粉拳轻锤,无比郁闷道:“你让怎见人。”
“就说被蜜蜂蛰呗。”陈恪嘿嘿笑道。
“去死……”粉拳登时变成铁拳,打得陈恪抱头鼠窜。
“海东青那厉害,怎没弄两只回来耍耍?”六郎兴趣倒与那耶律洪基很相近。
“那猛禽只生活在寒冷地区,弄回来没几天,水土不服就得死。”陈恪对小弟宠溺,绝对是这小子变成纨绔诱因之:“倒是弄回批宝马,够你玩。”
“还是先不看。”六郎笑道:“先让柳嫂子挑吧,她挑剩下再看。”
“懂事儿……”陈恪笑道:“没事儿,她让你先挑。”
“哇,你已经见过她?”六郎恍然道:“说这嘴唇……”
陈恪就坐后,杜清霜赶紧拿白巾浸湿,递给他擦嘴。其实是让他遮丑。
陈恪尴尬笑笑,打岔问六郎道:“小六最近没惹事吧?”
“没有。”六郎闷声道,心里老不痛快似。
“爹爹把他禁足。”陈忱轻声道:“让他专心读书。”
“他能安下心来?”陈恪不信道,对小弟学业,他早不抱希望。
※※※
陈恪想带面纱罩面柳月娥回家,但她坚决不从,只好在快到家时分开,各回各家。
家里面,家子人都等着呢,见他终于回来,这才放下心来。再看与他脸,却都忍俊不禁。
“什情况?”陈恪摸摸面颊,心说莫非有唇印?
“你这个嘴唇,是怎搞?”多年不见陈忱,竟出现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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