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着气不顺,便写篇文章,好好发
赶到王府时,便见赵宗绩脸阴沉在那生闷气。
“什情况?”陈恪端起香茗呷口,不错,是清茶。
“问题解决。”赵宗绩黑着脸道:“富相公,竟然毫不犹豫便答应辽人要求。对说,辽人不愿做亲戚,那就算,不占他们便宜就是。”
“说,这怎能算占便宜?既然是辈辈论下来,那官家就是耶律洪基叔叔。”赵宗绩愤愤道:“岂是他不想叫便不叫!”
“富相公怎说?”
富贵险中求,章惇相信自己眼光,他冷静分析出,自己去讨好红得发紫赵宗实,是不会有什回报。最重要是,赵宗实将来,定会倚重那些扶他登极老臣,王介甫还是没有用武之地。
所以他毅然决定,去依附第二顺位、没有什根基、看似希望很渺茫赵宗绩。他在做这个决定时,凭是敏锐直觉——个超越常人非凡存在,能够非常清晰地感应到,另个与之相似人存在。就像头狼,很轻易就能知道对面那头野兽危险系数样。
尽管他不解赵宗绩,但他解陈恪,知道这样人杰,绝不会在毫无胜算之时,还与那赵宗绩起瞎折腾。他相信陈恪之所以不放弃赵宗绩,定有他道理所在!
陈恪那边,却在仔细盘算,这新学党人到底有多大助力……尽管他知道,这定是股不小力量,否则也不会在十年后席卷天下,把整个华夏都搞得面目全非。但是赵宗绩急需,是现成助力!是能帮他登上皇位力量!
这不是小瞧新学党人,毕竟官家是不太喜欢王安石,赵宗绩若违逆赵祯心意,和王安石走得太近,怕不是什好事。如果新学党人只能在未来发力,那就没有必要和他们牵扯太多,毕竟若异日赵宗绩当皇帝,他们想要做事,就只能主动投靠,之前没什瓜葛,反倒是件好事。
“他被说得沉默半晌,最后对说,站在宰相立场上,要考虑全国局面,如今朝廷正要裁军,边境上不能乱。”赵宗绩顿下道:“还说这也是官家意思,为个称呼纠缠不休,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就这样,顾全大局富相公,基本上答应辽国所有要求。除没有增币什都答应他!”赵宗绩恼怒道:“真想知道,当年那个为国抗争不惜命富彦国到哪里去!若他看到自己今日行径,与吕夷简之流无异,会不会感到羞愤呢?”
“消消气……”陈恪轻声安慰道:“也许,富相公确实有不得已苦衷呢。”
“什苦衷?”赵宗绩哼声。
陈恪便将自己,这两日所见所闻,告诉赵宗绩,赵宗绩这才稍稍气平道:“攘外必先安内,真是个好习惯。”
可赵宗绩实在太缺人……自己怎能轻易放过这支助力呢?
就这样各怀鬼胎走路,马车行到南门大街后处巷子里。朴实低调大门打开,马车便径直行进去。
待车在院中停稳,章惇下来,便见二十四名倭女排成四排,齐朝他们俯身行礼道:“你回来,你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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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章惇,让他尽情享受,陈恪便赶往赵宗绩那里。章惇等不多久,必须尽早给他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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