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就是
群蠢才，能知道什
？”赵祯尖刻道：“问题出在皇城司、入内内侍省，出在寡人信任
人身上，没有他们纵容，就凭那帮蠢材，能给寡人戴上绿帽子？！”
“他们为什要这样做？”包拯轻声问道。
“他们不在乎皇子是不是赵家人，只要是那些根基浅薄女人生出来便可。”赵祯越说越冷道：“他们为
自己荣华富贵，断不想让下任皇帝，出自宫外！”
官家前所未有刻薄道：“你是担心查得越深，丑闻便越甚，不仅寡人脸要丢尽，就连朝廷也得跟着丢脸，对吧？”
“不是。”包拯心中暗暗难过，官家似乎走入怀疑极端，他坚决摇头道：“老臣已经细细查过，所有娘娘都是清白。只有后来招进来十阁，因为当初只注重是否易于生养，忽略对其品行家世审查。结果这些蠢人便以为，自己目标就是生皇子，两年未能成功，便铤而走险……而之前娘娘，都是慎选出来淑女，不会犯这样错误。”
其实赵祯说得没错，包拯就是没敢细查，他只是粗粗查，就发现好几个嫔妃通*，哪敢再往下查？为国家和皇帝颜面，他只能如此葫芦行事。
※※※
赵祯沉默片刻，终于默认包拯说法。
“至于涉事宫女宦官，共二十七人，都说只是奉命行事，不敢违抗。”包拯接着禀报道。
“奉谁命？”
“那几个犯事贵人。”
“推得倒是干净！”赵祯冷哼声。
“微臣看那几个贵人，也是求子心切，才时糊涂。”这种话，也只有包拯这样老绝户，才能说得出口：“倒不像有什深沉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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