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接伴使是陈恪后,耶律乙辛和萧峰都有些错愕,对视眼,前者竟翻身下马,朝他恭敬施礼道:“竟然劳陈学士远迎,小王实在不胜荣幸!”萧峰也是如此。
吕公著和曾布不禁惊掉下巴,他们何曾见过,
“没那夸张。”陈恪毕竟是带过兵,摇摇头道:“他们都是人两三匹马,最多两三千人。”
“那也够多!”吕公著道:“你那年出使带多少人?”
“五百。”陈恪想想道:“主要是撑撑场面而已。”
“通常辽国使团人更少,才两百人。”吕公著不禁摇头道:“这次实在是反常。”但想想,就凭这点人,在大宋境内也折腾不起浪花来,便笑道:“辽人这是吃大户来!”
“让他们大部队回去,只许五百人入境。”陈恪身后曾布怒道,他是鸿胪寺丞,这次来是打理辽使在大宋境内切开销。
件事。”赵宗实幽幽道:“谁知道二十二年后,赵祯竟然再次发病,当时许希珍已经死很多年,但他关于卒中症手稿还在,父亲查阅后,估计赵祯这次发病,是正逢新年,连日宴饮所致。”
“这次复发之后,赵祯虽然又逃过鬼门关,但明显后遗症很重很重,按照许希珍说法,就是极易复发,而且复发必丧命!”赵宗实叹口气道:“于是父子等啊等,谁知等七年,赵祯竟然还活着!倒是父亲熬不过,先去……”
“那们继续等?”高氏小声问道。
“不能等,旦立太子,赵祯就是立时去死也没用。”赵宗实声音低沉道:“许希珍手稿中,还记载极易诱发此症复发几种情况,其中提到种生死人肉白骨圣药,对得过卒中人来说,却是如阎罗索命贴样!”
“原来如此……”高氏恍然大悟,原来赵宗实打这等铁算盘!只要让赵祯吃下这味圣药,他便极可能病发身亡。而这味圣药本身没有任何问题,是名贵之极药材,谁能想到正是它毒死官家?
“千万别这小家子气。”吕公著大摇其头道:“来者是客,都进大宋地面,再把人撵回去大半,传出去让大宋颜面哪里搁?”
“说着玩。”曾布撇嘴笑笑道。其实作为实际主义者,他对这种打肿脸充胖子行径,十分不以为然。
“好。”陈恪轻咳声道:“他们来,们迎上去吧。”
两人这才住嘴,跟着陈恪拨马上前迎接。他们身后,是大宋捧日军骑兵,无论战力还是体面,都是大宋朝最顶尖。没办法,谁让两国使者碰上就爱较劲呢?
转眼间,两队人马碰面,辽朝使节拨马而出,陈恪眼睛好使,看都认识。正使是辽主宠臣,辽国赵王耶律乙辛,副使是老熟人萧峰。
“现在明白吧。”赵宗实说出心底大秘密,也有排出宿便爽感,望着高氏道:“是没有任何危险,最多就是这招失灵,赵祯没死,全当孝敬他次。”
“嗯。”高氏想想,确实是这样,闭目思考许久,终是点头道:“那就这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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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雄州边境,陈恪终于等来辽国使团。
望着那长达二里队伍,陈恪两眼有些发直。他边上副使吕公著也瞪大眼道:“这少说得五千人吧,辽国准备攻打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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