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要记着你样子……”萧观音主动献上香吻,将他袍服褪下,娇喘着上下其手道:“你也要直记得,不许你忘,连信都不给……”
“怎能
“呃……”陈恪又想起那个,老子是否被当成‘面首’恒久疑问。闷着头走过去,轻舒猿臂,便将她揽到怀里,再转身坐下,她便坐在他大腿上。
“你好大胆子……”萧观音脸红成霞,娇躯微颤,如三年之前,不同是,双手紧紧箍在他脖颈上,仿佛怕他突然不见似,颤声道:“你这*贼,知道本宫身份,还敢乱来?”
“你这疯婆子,敢千里来会*夫,本官若不敢奉陪。”陈恪呼吸变得粗重,双手在她滑不溜手腰肢上滑动,低声道:“岂不让人笑煞大宋男儿。”
“什*夫?真难听。”萧观音蜷在他怀里,只滑腻无骨小手,从前襟深入他胸膛,娇嗔道:“他有嫔妃三千,就你个情人儿,见这次还不知有没有下次……”说着她手停下来,手臂却紧紧箍住陈恪脖颈,不会儿,陈恪便觉丝清凉,感到萧观音在自个胸口抽泣。
“你怎?”
风雨声。
张鸣筝,待君听……”
陈恪听,再不犹豫,便抬脚进去小楼,身后陈忠陈信关上门,转身警惕注视着四周。
这小楼内里布置高雅又温馨,正适合金屋藏娇。
陈恪立在门口,只见个穿着契丹侍女服色,锦衣长袖,交领不殊女子,怀抱琵琶坐在桌边。听到他进来后再没动静,她缓缓抬起螓首,露出那张艳绝人寰俏面。
“其实也不想这样啊……”陈恪轻拍着她后背。萧观音却哭地更加痛彻起来,“十四岁那年,嫁给他,何曾不想心意到底。可他却光顾著打猎游玩,根本没有把放在心上,只知道整日游猎。怀孕时十分艰难,他却直在草原上纵鹰,生产时他在森林里猎虎……孩子生三个月,他才回来,只看眼便又去与他大臣们饮酒……多希望有个人能够爱护体贴啊!”
“可惜也做不到。”陈恪轻叹声道。
“谁也做不到,谁让是辽国阏氏……”萧观音幽幽叹,却满面泪光地抬起头道,“但你诗,你那夜放肆,却时常在心里翻腾。每当想起你情话、你爱抚、你亲吻,就感觉身上发烫,心里也不那难过。金风玉露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因为你直住在心里……吻。”
话音未落,便被陈恪重重亲上嘴唇,萧观音先是闭着眼热烈回应着,旋即竟大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陈恪。
“怎……”陈恪赶紧松开她道。
美人风采依旧,双眸子深深望着他。
陈恪作长揖,轻声道:“阏氏别来无恙……”
萧观音脸上激动敛去,转眼变成冷笑,并没有接话意思。
两人沉默半晌,陈恪方轻声道:“别误会,称呼你为皇后,会吓得发软。所以用这个称呼。”顿下道:“你若不喜欢,可以想成是‘胭脂泪洒梨花雨’胭脂。”
萧观音闻言扑哧笑,刹那间冰融雪消,春回大地,娇俏道,“你这人,终究是假正经。”说着把琵琶搁下,指身边杌子,娇声道,“坐近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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