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心跳都停止。步步地走过去,竟然有点恍惚。伸手掀他头上红帕子,干笑几声,道:“这是……这是干什呀?”
声音都有点抖。
红帕子底下张清清爽爽脸,他抬头,轻声道:“欠你个拜堂。”
愣在原地,好久,语无伦次地道:“这……
求生欲极强,骨碌爬起来:“那得看跟谁,跟你当然愿意啊,你是男就跟你私奔,你是女就娶你过门,就是这个事儿。”
他摇着头笑笑,问:“晚上想吃什?”
说:“哎,不着急,你说,那要是个姑娘呢?”
他坐在身边,竟然真顺着话想想,然后道:“会被老爷和夫人毒打。”
扑哧声乐:“也是,未出阁小姐和侍卫,不打你才怪呢,那估计还得跟你私奔。”
道:“你也不必解释,人家喜欢你跟你又没关系,就是……”弯腰搂住他,在他耳边叹道,“就是喜欢你人也太多,左个右个。”
他抬手抱住,道:“但是只……”
他说不出来,挺害臊,但又觉得必须哄哄,话说半截,面红耳赤地停在中间。
下开心起来,拍拍他屁股:“知道啦,你只喜欢!”
他仰着头,冲抿着嘴笑笑,道:“是。”
邦甩句:“你走吧。”
道:“哎……”
剑秋又记直球:“无意于你。”
默默地捂住脸。
这也太直吧,人家姑娘多脆弱,好歹委婉点啊。
剑秋想想,带着笑意捏把脸,什都没说,起身做饭去。
第二天晚上,回家时候发现家里静悄悄,就以为是剑秋还没回来,结果进屋刹那间愣在原地——
桌边点雕花喜烛,床榻之上有个人静静地坐着,头上蒙红帕子,身艳艳喜庆红衣裳。
那本来是个娇羞新嫁娘之态,可偏偏榻上人脊背挺直,像把出鞘秋水剑。
那是相伴七年爱人。
后来这姑娘还找剑秋几次,还给他硬塞小荷包,然后剑秋这个钢铁小gay把她给他荷包挂她家大门上,这事才算。
转眼这小丫头都嫁人。
趴在窗户旁边看很久,直到长长送妆队伍过去,杳杳地看不见影子,才转过来,胳膊肘支着窗框,感慨万千地开口。
说:“你要是姑娘就好,也能这光明正大地把你娶进来,哎,那时候骑着马你挑着……不是,你坐在轿子里,从娘家门里接过来,浩浩荡荡地送进家,把你背下轿子,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入洞房,钱全都归你管,咱俩生堆孩子满地乱跑。”
他默默,道:“你前几天还跟说你没抱娶妻生子心思。”
那丫头没想到自己能当面被撅,愣愣,又羞又窘地走。剑秋看她走,有点无措地走过来,蹲下把手搭在膝上,仰着脸看:“你听解释。”
说:“不听不听不听。”
他不懂套路,很诚恳地继续说:“……你听下好吗?”
忍不住乐,半晌,叹口气,把那条裤子拎起来冲他告状:“那丫头说缝得像蜈蚣。”
他也笑,摸着那补半线痕道:“看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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