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俩脚泡在热水里,整个人飘飘欲仙,舒服地喟叹声,说:“这世间阴差阳错
说:“……这桶谁?”
他看看这俩桶,表情很复杂,有点想笑,还有点幽怨,夹杂着点不易察觉温柔。他说:“昨天你喝醉,非要买桶泡脚,说是养生,两只手都用来背你,根本没办法拿桶,然后你说以示惩戒,把这桶……“
尔康手:“别说。”
想起来。
把这桶套到剑秋脑袋上。
他说:“行。”然后把放下来,微微弯下身子。说:“不是……就那种跳起来。”
他嗯声,说你来吧。退后几步,大喊“你小可爱突然出现”然后个助跑准备跳他后背上,结果剑秋不知道为什突然灵巧地个战略闪避,在跳上去瞬间迅速地——蹲下。
你们懂,像个射歪迫击炮样咻地声越过他头飞出去,然后大头朝下地扎在地上。
趴着懵逼会,对同样懵逼剑秋竖竖大拇指:“您跳山羊玩得可真好。”
他盯着看半天,慢半拍地“哎呀”声,赶紧蹲下把搀起来。
。”
他把扶起来往回走,这时候天色都晚,很多小店都已经打烊,路边有稀稀落落灯笼,灯光把们两个交缠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黏黏糊糊地以种隐秘姿势抱着他,三三两两路人不怎看们,大概以为们是对酒友。用手指勾他分明锁骨,他伸手捏捏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天上璧人双,人间你两个,金风玉露好时节。
说:“织女来……抱抱。”
不可置信:“然后你就真顶着桶回来?”
他摇摇头说:“没办法,你不让摘下来,”然后接句,“你睡着才摘下来。”
说:“……怎喝成这逼样。”
他伸手揉揉脖子,说:“也喝多,好在昨天你没有摔伤。”
这个乱七八糟不可描述七夕就这过去,们收获两个大桶,没事时候就摆在屋子角落,胖胖两个挨在起,和和美美样子。睡觉之前们俩人个桶坐着泡脚,舒筋活血又助眠,好像提前过上老夫老妻退休生活。
嘶嘶哈哈地站起来,打他下:“你是不是喝多?”
他看会,说:“啊。”
得,谁也别说谁,俩酒鬼。
后来……本来就喝多,再加上还摔下,后面事情就彻底断片儿,再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头疼眼花地坐起来,跟面前两个陌生大胖桶面面相觑。
剑秋擦着手从外面进来:“起来?出来吃饭吧。”
他好像拖拖得也累,索性胳膊抡把抱起来。迷迷糊糊地抱怨声:“靠……哪有这彪仙女,靠铁人三项飞升吧?”
他也不吱声,臂膀稳稳地,端着往回走。在他怀里像条活鱼样扭来扭去,好像怎也找不到个舒服姿势,他忍会,轻轻地啧声,道:“别闹,快到家。”
哼唧声:“你怎还喝不醉呢?”
他没答话,半晌,道:“有点晕。”
切声,不说话,会又觉得这姿势太娘,于是说:“要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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