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走进去,看到安那站在窗边双手环在起,沉默而愤怒地看着窗外夜幕。
“妈?”聂嘉嗓音带着丝沙哑,看着安那背影心里全是汹涌感情,仿佛记忆深处母亲复活。
安那转过身,此时整个人都在轻轻发着抖眼里蕴着层恼怒,她神色阴沉道:“苏苏,发现你江叔叔出轨。”
原本安那就是因为晏苏父亲晏俞出轨而伤透心,嫁给江兆麟后还以为终于寻到好归宿,没想到携手过二十多年,她再次被丈夫背叛。
聂嘉之前就知道这个事儿,走过去将她扶到桌边坐下,“您只知道他出轨?江兆麟私生子现在都上高中。”
“大晚上你们吵什?”道薄怒女性声音忽然从上头传下来。
聂嘉抬眼看,瞳仁忍不住惊讶地外扩下。二楼扶梯旁站着位气质高贵神色却充满愠怒妇人,便是晏苏母亲安那。聂嘉惊讶于安那长相,和他记忆中早早亡逝妈妈很像。
“安阿姨,只是问问晏苏爷爷情况。”孟谦收敛原本那种刺猬样气势,站在江洋身边,像只乖巧鹌鹑。
“问什?你爷爷情况国内没有家医院愿意收,况且医生和患者有私怨本来就不能进行手术,是你让江洋求着苏苏去给你爷爷主刀,现在术后护理期还没过呢有什好问!江洋,孟谦拎不清就算,你现在可是江家家主,是不是要干过河拆桥这种事让外面笑话江家?”安那眉头皱在起,不悦地看着继子。
孟谦微微咬紧牙,安那言辞中透出轻贱他怎可能听不出来。
“什?!”安那立刻瞪圆眼睛,她根本不怀疑儿子话,气得浑身发抖,“私生子都上高中……江兆麟,你可真对得起!”
“他弄出私生子这事儿不仅您不知道,就连江洋都不知道。”聂嘉说:“所以您放心,江兆麟是不可能把那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并承认。”
安那精心修剪过指甲深深剜进手心里,“不在乎他是不是会把人接回来影响利益,是气不过,苏苏,你知道妈妈现在有多痛心吗!他江兆麟靠安那才有今天,凭什去养外室!”
“妈,您要是想离婚以后就跟过,带您环球旅行去。”聂嘉抚抚安那后背让她消气,“您不会舍不得吧?”
“有什
“安阿姨,您别生气,和孟谦只是担心老爷子身体,没别意思。”江洋对安那这个继母还算尊敬,不触及到他底线,还是愿意把她当长辈敬重着。
“担心老爷子身体就去医院伺候着,跑来找苏苏干什?”安那目光暗含警告地看孟谦眼,转身走,“苏苏,跟到书房来。”
以往安那是不怎和继子交流,毕竟她嫁进来时候江洋都已经六岁会认人,况且人家是豪门长子她这个继母也没资格去管,平日里都是客客气气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安那却是明显腔子火气。
江洋理解成安那这是为自己儿子打抱不平,毕竟刚才他和孟谦态度也着实算不上好,便没怎在意。
聂嘉因为安那像极自己母亲样貌而感到些微异样,他将手中行李交给管家就去书房,在门上敲敲,里面立刻传来安那发抖声音,“进来吧,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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