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江文博看着谢亚涨红脸也跟江兆麟想块去,马上跑到谢亚身边,充满敌意地瞪着安那。十七八岁年纪,正青春躁动,跟头不能惹狼狗样,“你敢动妈根头发,信不信杀你!”
他妈妈已经为小三这个头衔受尽各种委屈,江文博早就对安那怀恨在心。
“杀谁啊?”道清亮慵懒声音从外头传进来,几个人转头望去,只见大门被猛地推开两道修长挺拔身影从逆光中信步走进来,气势压人得很,无端端叫人觉得自身矮头。
聂嘉穿着件漆黑长风衣目不斜视地走到安那身边坐下,目光在江文博和谢亚身上漠然扫,“妈,有人欺负您?是这俩不长眼吗?”
江文博接触到对方杀气四溢眼神后那股怒气冲冲劲立刻就瘪下去,甚至忍不住往后退半步。
“太太,晏苏先生物品也已经收拾好。”保姆拎着个登机箱下来放在安那脚边。
晏苏前两年虽然直住在这儿,但遗留下来东西真不多,不过两身换洗衣物和些简单日用品而已,连个20寸登机箱都没有装满,好像随时准备着从这个家里离开。
安那不禁有些鼻酸,她苏苏真是受尽委屈。她知道儿子在月城是有房产,直住在江家不过是为能时常陪陪自己,这里压根就不是他家,更像是个容身洞穴。
如今苏苏有相爱人,即将组成自己家庭,安那既心疼又感动,看着小小登机箱眼眶有些微红。
谢亚看在眼里却是以为安那在懊悔在因马上要离开豪门而绝望,她得意地往后靠靠,对保姆说:“你叫谁太太?这个家女主人现在是谢亚。”
“霍先生……您怎来……”江兆麟看到霍青已经懵。
“看笑话呢,没事儿,你留下来东西叫陈姐给你简单收拾下,看看缺不缺什。”安那看到儿子和未来儿媳妇立刻就笑开,“霍青也来,苏苏来接就行,都来干什呢。”
江兆麟目光倏地有些惊悚,在霍青撤资后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霍青这种人物攀上什关系,结果下秒安那就用这种极为熟稔口气对霍先生直呼其名……这怎回事?
“这是该做,妈,
保姆陈姐在这个家里干十多年,安那都没对她摆过这大架子,当即冷冷淡淡道:“你是不是这里女主人跟有什关系?是跟着太太,又不是卖身给江家,个上杆子当小三贱人摆什谱。”
安那发出声低低地嗤笑。
“你再说遍!”谢亚被踩到尾巴,立刻就炸,她瞪圆眼睛蹭地就站起来,表情恨不得把保姆给活吃。她生平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小三,当初在商场时候秦亦然骂她那顿立刻就让整个商场工作人员知道她给有妇之夫生个孩子,是破坏别人家庭第三者,害得她连下属都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江兆麟和安那早就没有感情,她怎就是小三!
“吵吵什?”江兆麟带着江文博下来时就看到谢亚气得急喘,见他立刻就要哭,还以为是被安那欺负,江兆麟黑着脸对安那道:“你怎还不走?从现在开始你跟江家没有半分关系,家里有什事也不需要你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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