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呢!”师延满脸不悦地问秘书。
秘书忙着整理文件给师斯送过去,忙里抬头道:“老板这几天都在家里养伤,没来公司,少爷你有事不妨跟说吧。”
“不用,自己去找他。”师延羞于对外人启齿
谢壹航弯腰时候,串眼泪倏地就洒在辰天吉他上,他觉得现在他们三人情谊就像这把吉他样被摔碎,他完全不明白为什半决赛后他彼此之间就跟仇人样,他到底做错什要经受外界那些不堪入目谩骂,就连直亲如兄弟般辰天都不理他甚至厌恶他……
“从来都没有针对过倪非,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事情,到底为什大家都开始讨厌……师延,是不是连你也不喜欢?”谢壹航蹲在地上,所有委屈和害怕都在这刻爆发,他抱着膝盖伤心地哭起来。
他眼睛定红。师延想着,心里坠坠疼。
“小航……”师延单膝蹲在他身边,嘴里干巴巴不知道该说点什。
谢壹航从臂弯里露出双哭红眼睛,可怜无助地看着师延,用哭腔问道:“师延,你真、真是万凯少爷吗?”
这夜经纪人项显民打辰天电话手机都要打碎也没人接听,去家里也找不到人,最关键是辰天微博密码不知道被谁改,项显民挨个问辰天助理都说不知道,想把那篇微博删都不行,急得直上火。
cbc公关团队不给力,事情在夜之间发酵,传得满城风雨cbc点办法都没有。
第二天辰天才顶着双宿醉后腥红双眼来公司练歌,尽管他心里不舒服但决赛还是想好好表现,以后就以后再说吧。但明明来公司前给自己做足够多心理建设,在练歌房没几分钟就忽然唱着唱着猛地把手里电吉他给砸。
砰地声,整个练歌房都充满音响刺耳蜂鸣声。
谢壹航吓跳,他本来就精神紧绷,直接被辰天这个举动给吓得心跳加速,整张脸都白。
师延愣,脸上闪过丝难堪神情,最终还是点点头。
谢壹航满目泪水道:“那你帮帮好吗?你可不可以帮帮?”
他像只落入猎人陷阱里无处可逃小动物,可怜向他祈求着。
师延看着满腹委屈谢壹航,肚子里倏地燃起丝邪火,凭什小航要遭受外界那些谩骂?是,倪非在公司里是受委屈,但这些又不是小航错!凭什所有压力都要靠他背负?倪非自己就没错吗?
当天早上师延早饭都没吃就冲去师斯办公室,但却扑个空。
辰天也没说话,烦躁得直喘粗气,仿佛濒临,bao怒边缘再受点什刺激就要杀人。他在谢壹航紧张视线里沉默原地转两圈,然后大步走出练歌房。
在门口时候和师延擦肩而过,师延皱着眉把拽住辰天胳膊,怒道:“你昨晚去哪?”
辰天只是转头冷漠地看他眼,然后把甩开径自走。
“辰天还在生气。”谢壹航局促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往前走几步把辰天吉他捡起来,这把吉他辰天去哪活动都带着极为珍惜,今天却直接粗,bao地把它给摔坏。
“你别放在心上,辰天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延心不在焉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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