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得,饶你死。”聂嘉勾勾手指,唤侍卫取把弓箭来,慢条斯理地抽出支箭矢搭在弓弦上。
君长悦瞬间就反应过来他要干什,心里仍抗拒得不敢相信,但理智已经驱使他站起来转身逃跑。
聂嘉弓拉满月,瞄着君长悦背影猛地撒手,锐箭撕裂空气铿地声擦着君长悦小腿钉在地上。君长悦吓得惊叫,小腿被划出道血线,他惊恐地转头看到君王又取支新箭矢顿时顾不上腿上伤,魂不附体地继续逃跑。
幸亏这是在城墙上,君长悦很快就跑下去,支箭矢钉在他消失拐角,箭尾还在急颤
“先是司空寒,现在是杜宇贤,你几次三番为男人向下跪求饶,你究竟是王子,还是妓子?”声冷笑,让君长悦心如擂鼓,整张脸腾得涨红。
聂嘉看着君长悦愤怒地抬起头,蹭地站起来对自己怒目而视,心中不屑。
“恨你……恨你!”君长悦万般没有想到自己王兄竟然会如此侮辱自己,他双眼满是泪花喊完,转头就要跑走,却被聂嘉疾步上前把掐住喉咙。
“你恨?”聂嘉在君长悦惊恐地眼神中直接把将他提到城墙边,君长悦两脚悬空,若是他这撒手必定摔得粉身碎骨!
“你命是给,你既然要恨,就先把命还来。”他轻飘飘说着,点也不像开玩笑。
不知赵无伤如何?
“如果愿意,赵无伤人头第二天就会挂在这里。”聂嘉两手撑着城墙上唇边勾着漠然笑色。
君长悦知道他在说什,不忿道:“是,您身边有玄甲二十,但他们再厉害不过也就是二十个人罢,如何同齐国十万大军相抗衡?”
“多事。”聂嘉长眉微蹙,眼神不悦地看君长悦眼。
君长悦立刻收敛眼中愤愤不平情绪,但司空寒手能否康复全在他身上,不由得便又放软语气央求道:“王兄,司空寒谋反您杀也杀,左先锋何辜?他不过是给司空族收尸罢,他在司空寒帐下听令对曾经将军心怀仰仗,冒着杀头风险为司空族收尸岂不是更可说明他重情重义吗?况且他又骁勇无比,这样良将您弃之不用不觉得可惜吗?”
君长悦被扼着脖子根本说出话来,只能拼命挣扎用眼神透露自己恐慌。
聂嘉缓缓勾出丝冷笑,在君长悦窒息前将他甩在地上。
君长悦猛地吸气剧烈咳嗽,时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经历什。
“说过,你以后要是再敢惹,就杀你。”聂嘉声色毫无感情地看着跪坐在地上咳嗽君长悦。
君长悦这个时候才直观体会到死亡威胁,他像只受惊兔子,惧怕地看着曾经疼他宠他兄长。
聂嘉道:“公然违抗命令,如此不臣之人,弃之有什可惜?”
君长悦什话都说尽,只觉得越说越无望,他近乎虚脱地往后退两步,提起衣袍跪拜下来道:“王兄,您救救他吧。”
君长悦为司空寒确是什颜面都不要,城墙上还有守卫侍卫,他也毫不在乎为其他人当众下跪叩首。
聂嘉低垂眼眸看着君长悦微颤双肩,将他无助尽收眼底却丝毫不为所动。
君长悦跪良久,才听见清朗嗓音从上而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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