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佳容心里紧,在父亲和将领们逼视中扑通跪下,咬着牙眼眸赤红地道:“臣女不愿意!齐国无耻歹人犯燕国疆土屠杀百姓无数,若要委身齐贼臣女宁被赐死!只恨臣女不是男儿身不能为大王征战沙场,否则定取齐锦羽狗头!”
将领们面色尴尬,姬正雨心急如焚,也跟着跪下正要说什,却被聂嘉脚踹到旁,顿时慌忙跪好不敢再说话。
“甚好。”聂嘉勾唇笑,目光扫视圈:“郡主不愿意,你们还有什话要说?”
司空寒并未靠前,站在后头淡淡冷笑着道:“用个女人就能解决事,大王非要牺牲成百上千将士性命吗?”
姬佳容记眼刀瞪过去,牢牢记住这位左先锋模样。她在边关长大,从小就见惯行军队伍若是粮草不够便杀女人来吃,打不赢仗又想苟延残喘便把女人送出去和亲,对于他们来说,再多女人都不是人。
小国君气势万千豪言砸进众将领耳朵里,令干人等既是觉得好笑又隐隐有些惭愧。
如今凯旋城光是守城就已经很勉强,更别说两军交战,压着齐军打,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若司空战神还在,倒是可以逍想下……念及此,有些人心里憎恶便重新燃烧起来,目光不善地瞪着眼前这个只会躲在玄甲层层保护之后发号施令昏君。要不是他杀司空将军,凯旋城怎会有如此窘迫境况!
“去把佳容郡主请来。”聂嘉两指并在起划,姬正雨领命,立刻去找自己嫡女。
将女儿带往正厅时候姬正雨还满头冷汗教她如何在大王面前自愿请命去和亲,凯旋城危难就全靠她。
太平时女人是延续香火工具,战乱时女人便是可宰之果腹两脚羊。
她恨这些人!
明明她也曾随众将上战杀敌,削飞无数齐军头颅,她自认为对凯旋城贡献不输于男儿,凭什他们就能随意将自己视若货物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吗!
“征战是军人职责所在,不是女人责任。战事要用牺牲女人来解决,本王养你们这些将军先锋干什,站在城墙上看热闹?国之力若连女人都保护不,要让金枝玉叶郡主受辱才能换来转机,你们该当觉得羞耻!”小国君似乎动怒,弓弦般长眉猛皱,“若是那齐锦羽好男色,你们这群人中有谁愿意站出来入他帐下和亲?”
番话掷地有声,室寂静,将领们面红耳赤,姬佳容跪在地上却是瞬间喘不上气,无声地痛
姬佳容早就知道这些人要把自己送去和亲,连哭三天三夜,眼泪都干涸,心里除绝望就是憎恨。此时被父亲生拉硬拽过去,便是面见大王也未有什好脸色,只跪下低着头敷衍道:“臣女姬佳容,拜见吾王。”
聂嘉道:“赐座。”
屋里人都愣下,包括姬佳容也是微怔,这屋子功臣都还站着呢,她虽然是郡主但父亲西北王无实权,别说这些将领哪怕只是个督军,她以往都是得罪不起。
在名玄甲给她搬把椅子过去时姬佳容才回过神连忙谢恩,这抬头,看到姿态倨傲神情懒散国君,心里顿时生出丝隐隐期待。
“本王问你,与齐国和亲,你可愿意?”聂嘉翻身起来,大马金刀地坐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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