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成，公主就得娇养才行。”湛祯弯腰把丢在外面
箭捡起来给她们放回去，道：“不然还要哥哥做什
？”
湛瑾掩下眸中失落，听他慰问：“伤口可好些
？”
“劳皇兄挂念，好多。”
“嗯。”湛祯没有多说，转身要走，湛茵急忙跟上：“哥哥，
怎办呀，清容说她是为救……现在是不是成坏人？”
“你若当真蠢到看不出她在撒谎，那便去多多慰问吧。”
“……母后操心极是。”
辛皇后又试探道：“你都十八，她这身子也不知好不好生养，要母后看，你得再纳两房妾室，要实在不喜……眼睛
闭，也能传宗接代。”
“儿臣不愿。”湛祯直接拒绝，道：“这事儿您就别费心。”
见她又要开口，湛祯直接转身：“去看看阿瑾。”
湛瑾和湛茵都住在皇后寝宫偏殿，离得很近，听说辛皇后今日亲自下厨开小灶，就都没走，跟湛茵起在小窗前玩投壶。
‘玉女丰乳酥’酥如其名，可以使女子身体变得更加丰满。
辛皇后未料到他是要问这个：“你要给咸笙用？”
湛祯道：“还望母后保密，免得伤她自尊心。”
“你倒还挺会为人着想。”辛皇后觉得好笑，回忆咸笙单薄身子，那张脸实在太俊俏，很少有人还会去关注‘她’身材，冬日里穿又厚，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也就湛祯给放在心上。
她问：“她有多大？”
他走向内室，湛茵气跺脚：“你就不能像对阿瑾那样跟说话！”
咸笙在内室并未睡着，这里毕竟是皇后寝宫，屋内满是他不熟悉味道，外面湛茵似乎还因为生气踢翻什东西，他想起那日骂
湛祯过去，正好听到她开口：“皇兄都那样说，说明清容绝对撒谎，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抬手，三根长箭同时入壶，湛祯眸子闪，不禁多看她两眼，湛茵闷闷不乐，看到湛祯，便扁嘴：“哥哥。”
湛祯没理她，对湛瑾道：“阿瑾越发厉害，若是男子，孤定将你调去军营。”
湛瑾眸中瞬间亮起微光，她心跳加快，道：“皇兄若肯安排，可以女扮男装。”
她声音很轻，有些低，与湛茵清脆完全不同，倒是与咸笙有些相似，不过咸笙嗓音更轻柔，也更虚弱。
湛祯平日在咸笙面前骚话满嘴，此刻却被自家母后句话给问有些尴尬，但他总不能说‘惭愧，儿臣也未曾有缘得见’，只好随便道：“与大不沾边。”
辛皇后也未曾嘲笑，今日在贵妃跟前说咸笙是好不容易娶来儿媳妇，都是真，湛祯这小子眼高于顶，被他看上眼也就咸笙这个，只看眼就要娶人做太子妃，她心里是真觉得荣贵妃不安好心，想故意把咸笙折腾死让她儿子打光棍，她自然不肯依。
“想是因为自幼病弱，未发育好，不过这酥点乃大补之物，待会儿命人拿找太医问问，里头几种补品她能不能吃。”湛祯十分感激，辛皇后又突然想起什：“戚思乐回来没？”
“他之前以为儿臣大婚要在春日，未曾想过会提前，已飞鸽传书，约年前能到上京。”
“他云游四海，医术不凡，让他好好给咸笙调养下，这整天病恹恹，你们洞房次她得歇多久能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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