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钦料到他有此问,道:“这还不简单,若她沐浴不小心被殿下撞见……惊慌失措之时,你可以边捂眼睛装君子,边不停赞美她肤如凝脂,美如
湛祯道:“去秦楼。”
江钦立刻改态度:“你又不睡姑娘,去秦楼干什?如今已经到要娶妻年纪,父亲说,要修身养性……”
门后突然传来声音,大将军沉声道:“太子去秦楼定是为办正事,你速速跟去,若有要睡姑娘,你……亦可替之。”
江物品:“……”
他就不信湛祯有正事!
咸笙刚被他点醒,正要问两句,却忽然见他直接撂筷子,抓起大氅与帽子,大步走出去。
咸笙:“……”
他追到门口,装模作样:“你若去那里,便不要回来。”
喊完,他转身回来,琢磨自己露破绽确不少,可作为大梁公主,又是咸笙明媒正娶妻子,加之他自幼体质特殊,脉搏难辨雌雄,湛祯时半刻也不可能怀疑到他性别上。
他肃目,暗道:接下来定不能再露出破绽。
西实在不舒服,他在马车里昏天暗地睡,又想着北晋人都穿厚,用也看不出来,便全压箱底。
若知道湛祯会拿这种事做文章,他早该……用。
湛祯吃着饭,侧目看到他表情,略沉思,弯唇道:“孤这两日表现可好?公主可有消气儿?”
咸笙闷闷道:“不好,不消气儿。”
“秦楼里姑娘都喜欢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喜欢,其实见到孤去,就悄悄乐开花。”
果然,进秦楼,他只点酒菜,奏曲儿姑娘在纱帐后头弹着曲儿,湛祯捻着酒杯,沉默会儿,问道:“若是有个姑娘,无论如何,都不肯跟你行房,你待如何?”
江钦眼中光芒闪,恶意满满:“你至今还未能与公主行房?”
湛祯面不改色:“公主早已娶进门,孤岂会轻易放过?孤说是,上回因身材自卑姑娘。”
江钦对要替他睡姑娘而怀恨在心,出起馊主意:“既然是为身材自卑,那你就多多夸赞她不就好?”
“看都看不到,从何处夸?”
湛祯听他喊那声,心里郁气短暂消散,可等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咸笙早已不在门前,看来是喊完就进去,压根儿就是虚假营业。
心头火气窜起,他脸色森寒,大步跨出府,飞身上马,拉马缰,狂奔而出。
黄昏时分,他出现在江府,武安大将军赶紧又让人去找刚回来江钦,感叹道:“你小子真是有福气,能得太子如此青眼,快去看看,今日太子神色严峻,定是有重事相托!你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他办好。”
江钦常觉得自己不是他儿子,就是个讨好皇权物品。
江物品走出门,拱手问:“殿下今日……”
咸笙脸色冷:“你拿与秦楼女子相比?”
“非也。”湛祯安抚他:“孤只是随便举个例子,江钦说过,女子都是口是心非。”
咸笙不吭声,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生气,湛祯忽然像是抓住他小辫子:“看你,你还说自己不奇怪,若是旁妻子听到自家丈夫去秦楼,重点指定是何时去,为何要去……”
他话音渐弱,眉头紧皱,也开始食不知味起来。
他随口提到秦楼,咸笙竟……点都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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