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祯拉过凳子坐在他身边,观察他表情,觉得他是在口是心非,便诚恳道:“里头有几个才艺双绝。孤喜欢听她们唱曲儿,没真碰过。”
“你想让吃醋,还跟说这些?”
“孤只是想让你在乎,并不是想让你吃醋。”湛祯坐直,伸手把他抱过来,然后亲口,道:“孤不想跟父皇样,见个爱个,孤就想找个自己喜欢
咸笙放轻动作,却知道他并没有真生气。
他知道,自己越是装作不在乎,湛祯越会觉得他在乎,他会高兴,因为觉得自己已经真喜欢上他。
笨略略,他心里嘲笑,帮他洗完,便转身出去。
他头发还半干,若是就这样睡,明日定会头痛,便坐在炭炉前慢慢烤着。
湛祯很快走出来,衣服却不好好穿,敞着怀,露出健硕胸膛,路朝他走过来,咸笙立刻扭开脸,手却忽然被他抓住:“你摸摸看,结不结实?”
湛祯肩膀很宽,肌肉结实,身上有不少疤痕,胸口还有道圆形箭伤,应当是穿胸而过,与背后伤口呼应。他闭上眼睛靠在木桶里,脸孔有种逼人俊美,安静不说话时候,很难想象他才十八,会在亲密妻子面前露出许多少年人憨态。
咸笙目光忽然落在他背后几道叠加新伤上,忽然愣,柔软指尖按按,湛祯便道:“怎?”
“以为……父皇母后只是吓吓你。”
“北国无法接受丈夫打妻子,会让人看不起,他们觉得孤丢脸,惩罚怎会留情。”
咸笙拿毛巾给他擦擦,轻声问:“疼吗?”
。
但他心里却根本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
秦易喜欢他,是以为他是女子,湛祯是,连晋帝都样。
旦身份,bao露,便是结结实实打晋国脸,甚至,咸笙觉得,哪怕湛祯想保他,晋帝也会要他命。
他自打来到上京,就直在里裤里面穿件更为贴身衣物,特别做厚些,但很软,呈‘丅‘字形,可以束缚住那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如果湛祯想半夜突袭,时半刻也摸不到不属于女子东西。
他抓着咸笙手朝自己胸肌按,咸笙没好气:“你干什?”
“孤往日去秦楼,那些姑娘都喜欢朝这儿撞,十分垂涎,怎,你不喜欢?”
咸笙有点想笑,他看眼蹲在自己跟前家伙,道:“秦楼有你喜欢姑娘?”
湛祯挑眉,道:“吃醋?”
“不吃醋。”咸笙淡淡道:“你若是高兴,可以常去,就是别染什花柳病回来牵连。”
湛祯嘴角扬,语气雀跃起来:“心疼?”
咸笙回神,冷道:“才没有。”
湛祯笃定:“就是心疼。”
“说没有!”咸笙抓起毛巾,用力在那里擦下,湛祯疼缩,骂他:“你这恶毒女人!”
“哼。”
他披上轻衫,拿毛巾擦着头发,转出屏风,咳嗽下,道:“洗好。”
湛祯把暗器放在桌上,起身走向后头,咸笙愣,见他宽衣解带,便道:“再换桶水吧,都用过。”
“过来给孤擦背。”
相比他躲躲藏藏,湛祯十分坦然,他朝里头舀几瓢热水,就着他刚用过水,便直接坐进去,然后片片,把里头花瓣捡起来扔出去。
咸笙只得走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