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祯在他脸上啃出滩口水:“不给就闹你,闹到肯给为止。”
“你噗嗤哈哈……”咸笙痒痒肉忽然给他挠,他笑上气不接下气,骨头全软,不得不更咽着求饶:“给,给……”
湛祯立刻扑上来拉开交领,粉色杜斗露出来,他眼神涌出贪婪光。
咸笙却忽然来捂他眼睛:“把眼睛蒙上
这算什正题?咸笙张张嘴,道:“没,没吃。”
其实吃,他听说里头有奢侈补物,本着不能浪费原则,偷偷吃很多,总归不跟湛祯说就是,反正他吃也不会有什影响。
湛祯果然不信:“那那些酥都去哪儿?”
“偷偷碾碎喂你。”咸笙赖到底:“反正没吃。”
湛祯看他会儿,喉结滚动,饥渴难耐道:“都给揉,吃口又何妨?”
“他又不是什人。”咸笙道:“也不想掺和你们恩怨。”
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地位,自身难保,他心念着大梁,秦易却为己私欲在上京惹出是非,倘若不是太子妃这层身份在,他应该已经被做为嫌疑人关进牢狱。
同为梁人,若秦易身死,他可能会同情,但他不会因为对方,去做湛祯不高兴事。
“你可知孤为何如此恨他?”
咸笙说:“不想知道。”
是他起疑心,在暗示?
此刻湛祯正吃着醋,咸笙却感觉到阵阵窒息,他主动来亲湛祯,哄他:“他那样人,看着就不正经,故意逗你罢。”
湛祯又在昨日刚见识过‘点白’上挼两下,咸笙红着眼圈儿由着他,湛祯没忍住,又欺身把他朝枕头上按,道:“给相公尝尝?”
“你冤枉,不给。”咸笙推他,道:“你居然拿那种词形容……你把当什?”
“错。”湛祯认错十分爽快:“笙儿?公主?小金雀?”
“说不。”
湛祯十分用力抓他,带着惩罚意味,咸笙红着脸,抬脚去踢,湛祯又掐他,咸笙没觉得疼,但还是配合抖,眼泪在眼圈打转,其实是有点羞耻,还有点想笑,憋。
他觉得湛祯以后要是知道他不是疼,定会钻进地缝。
“你不给,今日就没完。”
“你怎这无赖?!”
“孤想说。”
咸笙咳嗽起来,低声道:“无非就是国仇家恨,他对你残忍,你亦对他残忍。湛祯,你也有国仇,不要跟说这种事,如今嫁你,咳,只想好好活着……这身子什事都做不,你跟说那多有什用?”
湛祯把话吞下去,轻轻抚着他背,半晌道:“你若康健,南梁不至于沦落至此。”
“你高估。”咸笙道:“常年囚于深闺,切不过都是纸上谈兵,那日赢你,只是运气。”
“说回正题。”湛祯道:“你这两日可有吃补乳酥?”
咸笙还是不肯,护着‘点白’摇着头,“你今日不去军营?”
“心里烦很,怕去找人麻烦。”
“那……你也不去抓秦易?”
湛祯顿顿,道:“孤要把他在大晋暗网连根拔起,只要他还在活动,就定查得到。”
难怪这多日都没有抓到秦易,原来他是在故意打草惊蛇,咸笙想着,又给他啃口,湛祯望着他道:“孤会亲手挖他眼睛,掏他心,你会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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